修容,请下车随臣来吧。”

“哦。”穆霖闻言以为到了,连忙起身站起来,掀开门帘,艰难地跨出一步,却感觉肚子难受得不行,不由自主地伸手抚住肚子,弯起腰左右看了看,除了交叉的三四条长长的小巷子之外,她什么也没有看到,不由禁皱眉道:“这是什么地方?不是说去你的府上吗?”

叶成枫伸指指了一下左边的一堵墙道:“臣的府上就在这里面,但要进去,还需进入前面这条小巷子,才能通过臣府的后院进入臣的府里。”

穆霖闻言想了想,知道叶成枫不把她带到前门进府,而是从后院进府一定是因为不想她尴尬,便冲着他感激地一笑,却依然是愁眉苦脸地道:“我知道你的苦心,只是这么长长的一条巷子,我无法走进去啊。”

“嗯?”叶成枫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只因他做事一向都是有条有紊,像内急这种事情,就算他活到一百岁也不可能出现,便无法理解有内急人的痛苦。

季沛却是一个很毛躁的人,对于内急这种事情,他比任何人都知道那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因此,他十分理解穆霖的痛苦,也感同深受一般地看着叶成枫替穆霖解释出来:“叶大人,俗话说得好,人有三急,急起来的时候可是会要人命的。所以,穆修容现在急得不能走,也是很正常的事。还请叶大人想想办法,看看怎么样才能把穆修容带到你的府里,又不用她走路?”

“哦。”叶成枫应了一声,虽然还是无法理解内急的痛苦,但他已不再觉得不可思议。他转目左看右看,看了下马车,又看了一下小巷子,觉得马车要进入小巷子实在是办不到,办不到只能让穆修容走路进去。然而,她已经急得不能走,除非……

想到这里,他又转目看着一脸痛苦的穆霖和万分期待的季沛道:“现在只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季沛比穆霖还急,仿佛内急的人是他,而不是穆霖。其实不然,他只是关心穆霖,并非内急。

穆霖很感激地看了季沛一眼,觉得他真是一个热心肠的医者。不但程承担她的身体康健服务,还为她解决各种事情。这样的医者,如果在二十一世纪的现代那是稀有医生了。

叶成枫道:“那就是由臣将穆修容抱到府里。”

“不成!”

“可以啊。”

季沛的声音和穆霖的声音同时响起。

“哪里不成?”叶成枫很不满地瞪了季沛一眼,觉得他真是一个多事的医者。明明穆修容内急一事不关他的事,他却仿佛是穆霖的什么人一样,处处为她说话。

“这个……”季沛一时说不出来哪里不成,只是心里面有些抗拒叶成枫抱着穆霖的画面。他想了想,看着叶成枫和穆霖道,“我只是觉得穆修容乃皇上的妃子,不能随便让男人抱,所以觉得不成。”

叶成枫道:“我当然知道季先生的顾虑。只是现在非正常时刻,怎能一概而论?”

“说的也是。”季沛很无趣地点点头。

叶成枫不再看季沛了,而是转目看着穆霖:“穆修容觉得如何?”

穆霖点头道:“我觉得可以。”

“那么,臣得罪了。”叶成枫说完一府身,展开双手便将穆霖打横抱起。却在抱起的那一刻,他的心无故地跳了一下,目光便不由自主地看向穆霖的眸子。正好看到穆霖羞怯地看了他一眼,四目相对,有着别样的异味,又有着令人心悸的颤抖。

叶成枫连忙把目光移开,不敢看穆霖。他之前只想着如何让穆霖不用走路就能带她进府里,却忘了如果他要抱着穆霖走进府里,他是需要多大的勇气和毅力。

此刻他抱着穆霖只感觉心都要颤抖了,却极力地稳住心情,转目看着季沛沉声吩咐:“季沛先生,请你在此等候片刻,我们去去就来。”

“好,你们去去就来。”季沛应了一声,想想不对,又连忙补充道,“你们速去速回,千万不要耽搁。”

“嗯。”叶成枫点了一下头,抱着穆霖大步流星地向着自家府里的后门走去。

穆霖被叶成枫抱在怀里只感温暖而安,肚子里的难受也似乎缓和了许多。她的手本来是垂下来的,却禁不住这样诱人的温暖,而想要更多的舒适便慢慢地抬起,两手揉住了叶成枫的脖子,把头靠在他结实而有力的胸膛上,微微地闭上了眼睛。

叶成枫抱着穆霖,只感她的身子柔软无骨,抱在身上说不出的舒服。他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穆霖,看到她闭着眼睛,一脸的安祥样子。他的唇上便浮起了一个幸福的笑容,心中有一股就这样抱着她一辈子的感觉。然而,心中的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内敛而沉稳的他,却抱着穆霖如飞一样地疾速前进。只一会,就到他府里的后门。

走到后门,看到门是紧紧关着的,如果他要进去,当然就要敲门让里面的下人为他开门。但是他知道,如果他敲门进去,就会让整个叶府的人都知道穆修容来借茅厕了。

妃子借茅厕,此事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如此千古奇闻的事一旦被人知道,叶府人多嘴杂,势必会被传得沸沸扬扬,甚至会传遍整个京城。到时候穆修容就会成了京城的笑话,如此,叶成枫在转眼之间,便闪过一个念头。那就是,绝对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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