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海剑交代的案情,和地下室旅馆发生的电击案如出一辙,但是除此之外,其他案件细节完对不上。
陈至仁来到的时候,雷康带着三队所有人到楼下迎接。
一名几乎将毕生所有精力都献于人民公安事业的老干警,值得所有人献上崇高的敬意。
陈至仁左手提着一个黑色文件包,伸出右手与雷康紧握在一起,祥和地笑道:“小雷,多年没见啦。”
“多年不见了陈老。”
雷康将陈老手里的提包接过,递给旁边的肖然拿着:“现在身子硬朗吧?”
“都是当年留下的老毛病,什么硬朗不硬朗的。”
陈老笑着摆手道,又与何晓丽、庞景辉等人说了几句。
陈至仁离休的时候,何队他们还都是从警不久的年轻小警察,一晃十多年过去了,当年的小警员也都成了警队骨干,陈老的眼中充满了喜悦与欣慰。
“这小伙子,就是找到关键指纹线索的那个?”
最后,陈至仁的目光落在了肖然身上,他将肖然上下仔细打量了一番,微微点头。
“您好陈老,我是肖然。”
肖然捧着陈学仁温暖的手掌,诚挚地问好,十一年前他父母还在杭市工作的时候,他有见过陈老一两面,但当时年岁还小,记忆已都模糊了。
“肖然?你姓肖?”
陈至仁眸中闪过一丝惊讶,带着疑问转头看向雷康。
雷康点了点头,“他爸爸是肖问渠。”
听到肖问渠这三个字,所有人都支起耳朵,年轻的一辈听的云里雾里,只有何晓丽、庞景辉等人,脸上浮现出几抹回忆的忧伤。
“唉……”
陈至仁叹了口气,转头欣慰地看向肖然,拍了拍肖然的肩膀,带着些许激动地赞叹道:“好啊,好啊。”
众人还想再听陈老提有关肖然的事,毕竟现在队里,谁有肖然的资料,在一众小姐姐哪里就比较吃香。
但陈老没有多说,而是转头问道:“那个艾海剑在哪?”
“暂时还在羁押室,今天还没开始审讯。”雷康说道。
陈至仁点了点头,“我带了当年做的所有的资料,待会和你们细说一下……等了十多年了,终于等到结果了。”
“咱们到会议室说。”
三队众人跟着雷大队他们上楼,肖然与张磊吊到最后。
张磊左右看了下,这才好奇地搭着肖然的肩膀,小声询问道:“陈老说你爸爸,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起过?”
肖然略微一愣,抿着嘴唇勉强笑了笑,“好多年的事了,当初我爸也在这上班。”
……
会议室内,陈志仁从包里取出了厚厚一沓,关于当初调查地下室旅馆电击案的手绘图表。
看着那一张又一张的单页,以及上面书写的密密麻麻的文字、方框、箭头与批注,围上来观看的众人心中不由得生出一股自愧。
这得是花了多少的心血才做出的资料啊!
想想自己平时能不写就不写,能少写就少写,偶尔搞个案情分析还抓耳挠腮,顿时,众人心里对陈老的敬佩又上了一个等级。
“当年我整理的这些个资料上,记录了当时02年末到04年初,国各地发生的电击杀人抢劫案件,一共是九起。”
陈老找出其中的一张大号树状图表,一一点出说道:“这九起致死的案件,有六起已经结案了,与咱们这个案件高度相同的,还有两起,分别发生在江省的九市和潭市,至今也是凶手不明。”
“看来他还真是连环作案啊!”王俊名讶然道。
“是的,当时你们不在专案组里,自然是不知道的。”
陈至仁说道:“我们当时还和江省的同行成立过一个联合专案组,后来案子搁置了,他们的档案就发到他们那边了,所以入系统之后,咱们系统显示的就这一个独立的案件,你们不了解也很正常。”
“那陈老,这个艾海剑说的,发生在咱们前塘的那个未遂的案子,是不是真的发生过啊?”邵勇问道。
“根本不可能,这我可以打包票说。”
陈至仁摆着手,十分坚定地说道:“当初查这个案子,咱们市的大小旅馆我走了一遍,详细的问询笔录就在这下面,当年除了这个地下室旅馆,咱们市没有第二起电击事件。”
“可是,他说的这个未遂的抢劫案子,又是那一起呢?”何晓丽提出了疑问。
“这个未遂的应该是在我们浙省的衡市。”
陈老如一本百科书般,详细地解答着众人的疑问:“当时我们两省合力办案的时候,你们看啊,从杭市到江省的绕市、潭市,从地理位置上讲,几乎是一条直线,所以我们认为嫌疑人不是在回家,就是在出逃,顺路实施抢劫。
所以我们就围绕着这条直线附近的城市也进行了调查,这时候咱们省的衡市接了一起未遂的电击抢劫案,就把消息传过来了。”
“你们可以网上调一下衡市的这个电子档案,应该已经做成电子档案了。”
陈老又从厚厚的笔记里抽出一张纸来:“这就是我当年的记录,照片我没留。看啊,这个电击的案件,发生的旅馆就是一栋二层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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