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副药给她吃,叮嘱要好好休息。
沈姜只是低烧,并没怎么放在心上,隔天仍是正常上班。
倒是陆柏庭担心不已,早早就起来熬药,下班以后又熬多一碗,每天都记得清清楚楚,丝毫没漏掉过一次。
沈姜摇了摇头,拉住他的胳膊,撒娇苦笑:“能不能不喝了?我前天就不发烧了!那药苦得很,喝得我舌头都麻了。”
陆柏庭暗自心疼,俊脸却仍一惯的冷硬。
“不行,听医生的,都喝完才算好。”
见沈姜委屈嘟着小嘴,心实在硬不起来,转而放缓语气:“我出去买点儿冰糖,一会儿给你含着喝药,嘴巴就不苦了。”
“呀!”沈姜突然想起什么,笑道:“不用买了!我有糖呢!”
语罢,她蹬蹬上楼去了。
陆柏庭则动手摘菜洗菜,一边等着她。
天色已经暗下来,冷风呼呼刮着,窗口那边涌进来一阵阵冷飕飕的风。
他怕沈姜着凉,转身走过去关窗。
这时,他发现隔壁屋那边似乎有光线!
奇了怪了!难不成是房东老太太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