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人去撞墙得了。

工地上相比以往,好像少了许多人,第一天拖拖拉拉,工头们也没怎么管,进入状态了自己就来了,反正一份工一份钱,大多数还是在乎的。

“茂德,你那个侄子呢?他怎么没来啊?”江友明对于那个有着不同于别人的行为习惯的小子印象比较深刻,干净地不像是个打工的,反而像大学里的大学生们,或者那些坐办公室吹空调的职员。

“他?这几天想家就回了趟家,现在刚回来,还在屋子里睡着呢,估摸着今天是来不了了!”江茂德提了一句,就拿着工具,到了自己的岗位上去了。

他不知道的是,从那以后,江一舟就没回过工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