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萌宝:爹地,妈咪要离婚(..)”!

“我是不会和这些人计较的,当务之急,是我要尽快怀孕,禹城的人都在盯着我的肚子,如果真的怀不上,岂不是坐实了我不孕的事实?”

“对对对,太太说的对……”

秦雪瞥了一眼报纸,冷笑,“叶恬不过是跳梁小丑,秦浅都已经死了,她又能干什么,我还不至于和她一个微不足道的人计较。”

“太太说的有道理,太太,药已经温了,快喝吧。”

“端过来吧。”

林海看了一眼报纸,又将视线落在陆庭深的冷峻的面容,“陆总,要不要处理一下?”

“掩耳盗铃吗?”

林海点了点头,“这个叶小姐还真是五年如一日的诲咱们陆氏不倦。”

陆庭深将报纸合上,声音低沉,“以卵击石。”

“陆总,我已经找好人,可以放心。”

陆庭深抬眸,凉飕飕看她一眼,林海立即挺直背脊,“陆总,这次绝对不会再出现上次的情况,如果再有,我就卷铺盖走人。”

“滚出去。”

“好咧。”

当晚秦浅回来的时候就发现家中有人,眼里闪过疑惑。

“您是秦小姐吧,您好,我是陆总吩咐过来照顾小姐的,我姓王。”

秦浅蹙了蹙眉,抿了抿唇没有说什么,看了一眼小童,家中有人照看,她也放心一点,不然如果发生上次的情况,她往回赶也来不及。

“她平时不怎么哭,可每次哭过都会高烧,如果热度在三十七度左右可以给她吃点退烧药,物理退烧,如果高过了三十七度,记得要马上送医院,这是我的手机号,小童如果有什么事第时间打给我。”

“好的,秦小姐。”

秦浅洗了个澡,站在镜子前,抬手擦干雾气,浴巾轻轻擦拭自己的身体,侧身时微微顿住,她放下举着毛巾的手,落在镜子里后腰的位置。

那里有一道粉色的伤疤,刀口并不是很长,两寸左右,抬手轻轻抚过,那种记忆深刻的痛好似还那么清晰……

锋利的刀刃隔开皮肉的声音,她是那么清醒的感受着。

刚到海城的那几年,每每午夜梦回是手术台上的情景,那种痛,每一个晚上她都要重复的经历。

“妈妈,你在洗澡吗?”

思绪被打断,秦浅转过身,拿过浴袍穿上,打开门低头看着小童。

“怎么了?”

“我想干妈了,我们去找干妈玩吧。”

秦浅看了一眼时间,六点,还很早,“好。”

秦浅给叶恬打了一通电话过去,“小恬,你在哪?”

“我在报社啊。”

“小童想你了,你几点下班。”

“说不好,不然你带小童来找我,报社也没几个人了,之后一起去吃宵夜。”

“好……”

秦浅在下颚处涂了不少遮瑕,晚上并不是那么清晰,遮好之后带着小童打车到了叶恬的报社,整个报社就剩下她一个人。

“干妈!”

“哎呦,小童来了,快让干妈亲亲。”

小童被叶恬抱到腿上,而后看向秦浅。

“我这几天忙得很,都没抽空问你,你工作怎么样?”

“挺顺利的,你不用担心我。”

“那就好,在等我五分钟,马上完事。”

五分钟后,三人从报社出来,叶恬正给常池打电话。

“我们在老地方等你,你快点来,挂了挂了。”

秦浅顿了顿,“老地方?”

“就是我们大学经常去的那家小串店。”

“他们还在啊?”

“一直都在啊,人还很多,我也几个月没去了,我打电话留个位置,去晚了位置都没哟。”

秦浅不由笑了笑,他们上高中的时候竟然会去那家小店,之后却大学,每周六周日也会过去,吃上那么一口。

“老板娘,我们来了。”

“小恬来了啊……”老板娘笑着走出来,看了一眼秦浅,“这个姑娘不是之前经常和你们一起来的那个,是不是她呀?”

“对,是她,老板娘你还记得。”

“当然记得,你们那个时候总来,长得有这么漂亮,想忘记都难。”说完看向秦浅,“听说这几年一直都在外地呀。”

“对,之前一直在海城。”

“怪不说都看不见你们了,等一下,你们的菜马上就上。”

“不急不急……”

老板娘热情的招呼完,秦浅坐在熟悉的桌椅上,常池也赶了过来。

“阿池,这边,快点。”

秦浅看着慢慢走过来的常池,唇角不由上扬,这种感觉让她回到了以前,一切都没有改变。

常池看了一眼秦浅,摸了摸小童的脑袋,“这么闲情逸致?”

“难得吗。”说完看向秦浅,“我还以为没机会了呢。”

“喝几杯?”

常池轻笑一声,挑眉看着她,“你喝得过我?”

“试试。”

“行,满上吧。”

秦浅伸手将酒瓶拿起来,给两人都满上,就像以往一样,笑着开口,“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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