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徒增烦恼。

贾珩看着面上若有所思的玉人,心头不由涌起一丝疑惑,也没有再问。

待两人重又着衣,贾珩扶过晋阳长公主在软塌上坐下,给丽人倒了一杯茶,递将过去。

贾珩笑了笑,道:“说来,我还不知殿下的闺名。”

晋阳长公主宛转蛾眉,莹润如水的目光上下打量着贾珩,压下心头的复杂心绪,轻声道:“你把手伸出来,本宫写给你。”

说着,食指在贾珩的掌心上一笔一画写着。

“荔”

贾珩目光微凝,面色古怪了下,轻声道:“殿下,这名字……”

拆字而看,大有门道。

晋阳长公主蹙了蹙秀眉,柔声道:“不好听是吧,这是母后给本宫取的,母后年轻时爱吃荔枝,而宗室之女多以五行偏旁作字,所以就……总之,你以后唤本宫晋阳就好了。”

“怎么不好听,红尘一骑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贾珩捧过那张眉梢眼角,冬去春回,明艳不可方物的脸蛋儿,道:“我也爱吃荔枝。”

说着,又凑近了脸颊。

两人耳鬓厮磨了一会儿。

晋阳长公主忽而扬起艳丽更甚往昔的玉容,定定看向贾珩,柔声道:“你别告诉婵月,不管是你我之事,还是那……”

贾珩道:“嗯,我就没想过告诉她。”

其中隐情,眼前丽人既不愿说,他也不去问。

只是……

想了想,盯着那双凤眸,轻声道:“只是委屈了殿下。”

原本以为是未亡人,毫无心理压力,但现在却发现未经人事,心头难免既是欣喜,又是觉得亏欠。

晋阳长公主玉容嫣然,妍丽眉眼温婉如水,轻轻将螓首靠在贾珩的胸口,轻声道:“有你这句话,本宫就不委屈了,只盼望着你多来看看,别又是旬月不见一封书信的。”

说着,涂着红色蔻丹的玉手,把玩着垂落前襟的一缕秀发。

贾珩闻言,揽住晋阳长公主的削肩,面色微顿,轻声道:“殿下放心,以后我会常来的。”

怎么不常来?

方才的体验,前所未有,只能说,这时代女子成亲还是太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