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时体弱多病,有一次急症去寻大夫,大夫束手无策,这时恰好碰到你娘和你爹,你娘似通歧黄之道,看出可卿病症,拿了几丸药,救好了可卿,当时我千恩万谢,要送金感谢,但你母亲执意不收,最终要和我订下了这门娃娃亲,我当时就答应下来,后来此身调养得当,最终得了钟儿,也没少赖你母亲诊疗开药之故。”

贾珩默然片刻,“我娘通歧黄之术?”

秦业诧异道:“你不知道?”

贾珩面现思索,从前身记忆搜索而言,好像有这么一回事儿。

他从小没有寻过郎中,而且也没生过什么大病,纵使有病,都是前身母亲帮着抓药。

暗道,可能需问问蔡婶了。

贾珩默然了下,再次问道:“可卿她在养生堂之前,可有亲人?”

“我也不知。”秦业摇了摇头,又续道:“养生堂内原都是弃婴,由京中富商以及官府资助。”

说着,凝眉看向贾珩道:“但那家养生堂,在十几年前的元宵节,堂里工吏吃多了酒,打翻烛台走了水,一场大火烧没了。”

听着走水二字,贾珩面色幽沉,心头已是疑云重重。

他隐隐觉得这里十分不寻常。

有心想用锦衣府的力量调查,但又担心触碰到一些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