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口。

或许是向晴阳认错态度好,祁明熠也没有多做为难,又念叨了几句,然后一起吃饭。向晴阳胃口不好,简单吃了几口,无视祁明熠喷火的目光,转身上楼。

摊开日记本,一字一顿的记着,心头多痛,捏着笔的手就有多用力,不知不觉又戳破了纸张。一滴热泪缓缓而落,向晴阳伸手抹干,才发现已经写不下去,难受的合上,大锁小锁都锁好,放进床头柜最深处,怕就怕祁明熠来偷看。

用力推开门,祁明熠刚要逮她发火,却发现不在,浴室里传来水声,估计是在洗澡。刚要冲进去,却又突然想起了他之前看到的那本本子,他发誓,绝对不是有意翻向晴阳的柜子的,但这柜子是用他的钱买的,为什么不可以翻?

于是他拿出了那本厚厚的本子,可恶的是,有密码锁就算了,最外面还要加把大锁,害他想看都看不了。转念一想,他完全可以拆开来,不用密码都可以看,但又怕向晴阳会闹,这才作罢。患有恐高症的向晴阳闹起来敢跳崖,他实在不敢逼那么紧,真怕她死了,他再也找不到像她这样的女人。

可里面写的什么,祁明熠又非常想知道,好奇心磨得他心里痒痒,却又抓不到,急需要发泄。心里的火渐渐演变成身体的火,身体里的火又集中到某一个点,不发泄不行,发泄的方法就是通过小弟弟,但是小弟弟需要小妹妹,于是他冲进浴室里去了。

……

半夜时分,向晴阳疲惫的磕上眼,刚要入睡时,耳边却又传来沙哑的声音,“小骚,你经常在本子里记什么?”

“没什么。”双眸紧闭着,她淡淡应道。

“那能不能借我看看?”他好声好气的商量。

“不能,”向晴阳拒绝得很干脆,“我丝毫不怀疑你会强行拆开,但当我的伤疤暴露在人前的时候,我不是死了就是消失了。”

“你敢?”他的声音充满了威胁,却苍白得有些无力,祁明熠是真的怕她消失了或者是死了。这种感觉非常不好,他讨厌被威胁的感觉,却从来都不意识到自己经常威胁别人,也从来想不到向晴阳此时的感觉他会尝到,会被折磨得体无完肤,心力交瘁。

出来威胁,总是要还的。

“……”

“晴阳,你就告诉我,我嘴巴很紧,放心,不用担心我会告诉别人。”他像是在哄骗小孩子。

“你可以自己去看。”

“你别以为我不敢看,告诉你,明天我就拆了你的。”

向晴阳无力的牵开嘴角,依着祁明熠的性格,想做什么事的时候,一般都会即刻执行,哪里会等到明天。

见她不回答,他恨恨的瞪了眼她的后脑勺,然后手也闹着脾气,使劲揉了把掌心里的丰盈,闷声闷气的说了声,“睡觉!”

总说他变脸快,依祁明熠看,向晴阳变脸更快,昨晚还像只小猫似的窝在他怀里,今晚又背对着他,真是个善变的女人!

高雨薇在第二天找上门来了,大着肚子还穿着高跟靴和紧身衣,也不怕对胎儿不好。向晴阳站在校门口愣愣的看了她三秒钟,问道,“你有什么事?”

“找你聊聊天。”

“抱歉,我跟你不熟。”向晴阳说着就要走。

“诶,你跑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高雨薇拽住她的手,尖着嗓子说道,“不远处有个咖啡厅,我们去哪里吧。”

“你大着肚子还敢喝咖啡?”

“多事,你在意什么?又不是你的孩子,贺祺都不在意,我为什么要在意?”虽是这样说着,高雨薇还真的不敢大意,这可是能牵制住贺家的龙种。

“你有话不能在这里说?”

“祁家和贺家都有头有脸,你是祁家的人,我是贺家的,在这大街上扯着嗓子说话也不怕丢脸?”

向晴阳从不在意这些事,可事关到祁家,她还真的丢不起,给祁家惹出什么事来,祁明熠会找她算账的。思考了几秒钟,还是答应了高雨薇的要求。

不同的咖啡厅,却是一样的咖啡,这杯苦到心里头的咖啡,曾经被她当作是宝,贺祺说,先苦后甜,她现在才知道是废话,苦就是苦,哪里来的甜。命运也是如此,注定就是注定的,哪里能轻易改变。

两杯咖啡两个人都没有动一口,空气中泛着诡异的涟漪,片刻之后,高雨薇清了清嗓子,郑重的说道,“以后少来勾引我老公,至少不要给我看到。”

“你要说的就是这些?”向晴阳不屑的扬起嘴角,受到祁明熠的影响,嘲讽她也运用的收放自如,讥诮的看着别人的时候颇有他的几分神韵,“刚刚拉扯我的时间,你都不知道可以说几遍了,还让我浪费了一杯咖啡的钱。”

“你放心,咖啡的钱我会买单,还有,我再郑重的说一遍,不要勾引我老公。”

向晴阳真是有苦说不出,索性她也就承认,给自己泼黑水,将“小三”一角饰演得活灵活现,“我就勾引你老公怎么了?你自己看不住还能怪谁?怎么样?我就是比你年轻比你漂亮,你老公就是喜欢我,有本事你拿链子拴着呀,挺着个大肚子也不能伺候人,活该他要找我。”

“你这个烂货!”年轻和漂亮,这是向晴阳的资本,却深深的刺激了已经二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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