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领神会,“红旗,你行,有两把刷子,看来可以培养!”

徐红旗呵呵笑了起来,“要培养,那还得指望庄书记多多关照呢!”

“要关照还不敬酒!”马小乐带着点坏笑,“红旗,你也来个三杯绕,看看你酒量长了没!”

徐红旗面露难色,不过马小乐这么说了,也不能说不,当即就倒了三杯,敬了庄重信。敬了庄重信,自然还有马小乐、匡世彦。

“马局长,你可真让我下不了台!”徐红旗三个三杯绕下来,脑袋有点感觉了,“不能在绕了,再绕就绕到桌子底下去喽。”

“你可不能绕到桌子底下,等会还有事要你办呢!”马小乐端起酒杯,再次向匡世彦敬酒。

徐红旗点点头,扭头对几个村干部道,“别愣着啊,庄书记、马局长都在呢,还有我老表,赶紧绕绕!”

村干部们都很乖巧,接二连三地站起身来,举杯……

气氛相当热烈,马小乐离开座位,把徐红旗戳了出来,来到屋外,掏出买来的手表,“红旗,这手表是我送匡世彦的小礼物,我跟他不熟,不好当面递给他,就由你来办理了!”

“没问题!”徐红旗接过手表,“不过得想想该怎么说,直接说你送他手表,有点唐突呐。”

“嗯,这事我也想过。”马小乐道,“要不这么地,就说是我代表榆宁县农林局送的小礼物,有空到我们局里坐坐,找找报道线索呐!”

“行,这说法很好!”徐红旗点着头,“你放心,这事我保证做得妥当。”

马小乐笑了笑,拍着徐红旗的肩膀折回屋里,接着喝酒。

不到十分钟,徐红旗找了个借口,把匡世彦叫了出来。临出门之前,徐红旗朝马小乐挤挤眼。马小乐心里有数,扫扫手让他干劲出去。

没过多会,徐红旗进来了,满面红光。匡世彦好像也兴奋多了,刚一坐下就端齐酒杯与马小乐喝了一杯。

马小乐一看这场面,知道手表肯定是送出去了,开始他还怕匡世彦不收呢。

事情办妥了,马小乐捏着酒杯吆喝起来,掀起新一轮酒潮……

散场了,庄重信舌头硬了,摇摇晃晃地拍着马小乐肩膀说道:“老弟,咋样,我让你把你那破普桑放乡大院,没错吧,要不你这样还开啥车!”

马小乐确实喝得不少,有点飘,“庄书记你有先见之明,等会回乡里,赶紧把杜小倩给我喊到招待所去,酒大了,有点乱!”

“那还用我喊?!”庄重信道,“你露个面,她还不摸过去!”

马小乐哈哈大笑起来,想起还没和匡世彦打招呼,赶紧回头,可没看到人。“红旗!”马小乐高声叫喊起来,“匡大记者呢!”

徐红旗听到喊声,立刻跑过来,“老表喝多了,在井边吐呢!”

“哟,看来酒量还得锻炼么!”马小乐道,“他喝得也不比我多。”

“他哪能和你比!”徐红旗道,“虽然是大记者,不过磨练得还不够!”

“那你好好照料吧。”马小乐道,“我和庄书记先回去了。”

“行,你和庄书记先忙去!”徐红旗微微欠身,点着头。

“哦,你老表有名片没?”马小乐似乎想起什么,“找一张过来,要不到时怎么和他联系。”

“估计是没得带,要不早就散了。”徐红旗笑道,“要啥名片,想找他的时候给我电话不久行了么,我知道怎么联系。”

“行,那就这样,我们先回去了。”马小乐说完,转身钻进庄重信的车里,一溜烟走了。

不一会,马小乐和庄重信迷糊起来。行到一半路程,马小乐被尿憋醒,要老李停车尿尿。

刚好这时栾大松打电话过来,说上午到财政局去,看情况不妙,经办人员说这笔补贴得等等,不能立马就拨下来。

“娘的,还真是做手脚了!”马小乐一气,酒醒了,“日不死的吉远华,还真卡我一把!”

“那现在咋办?”栾大松问。

“他们说为啥不能立马拨下来没有?”马小乐甩了甩家伙,系好裤腰带,点了支烟靠在树荫凉下,“是不是说要仔细审核,保证补贴准确到位?”

“对,就是这么说的。”

“那先别急,等我回去再商量法子。”马小乐恼怒地挂了电话。

“老弟,咋了?”庄重信摇晃着也从车里钻出来,掏着裤子裆解急。

“吉远华又瞎搞了,竟然指使财政局。”马小乐道,“沼气建设专项补贴,划拨有点难。”

“难?”庄重信道,“难还能不给?财政局还没这个胆呢。别担心,先回乡里头,让杜小倩陪你解解闷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