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的叫声可真将马小乐给吸引了,大白天的谁这么大能耐,逼得一个女人“要睡给睡,要爬给爬”的这么叫喊。
还有王法么!
马小乐赶忙跑过去看,原来是一个女小店主在对税务稽查的人吼叫。难道是税务人员利用职务之便,玩弄良家妇女?
“谁吓唬你家孩子了?”税务人员脸上带着委屈,“他胆小害怕自己哭,怎么就说我吓唬他了?”
“你们不来捣乱,他能哭吗!”女人丝毫不让。
“捣乱?”税务人员一脸苦相,“谁捣谁的乱,开店经营不交税,几次三番告知都不管用,还说我们捣乱?”
“下岗职工不是说免税的吗?”女人理直气壮。
“免税那也得有个期限啊,早到期了!”
“到期了你们也不说清楚,就说要交税交税,不清不白,我当然不愿意了。”
“那现在我们说清楚了,你交还是不交?”
“刚才不是说了嘛,要税给税,要筢给筢,你们还大吼大叫,吓哭了孩子!”女人好像很委屈。
马小乐这才看清,原来女人的小店主要是批发零售痒痒筢的,也明白了他听到的“要睡给睡,要爬给爬”原来是“要税给税,要筢给筢”。
“嘿嘿,这女人,真是有趣。”马小乐自嘲一笑。
“行了,人家一个下岗女人,又带着个孩子,开个小店也不容易,能宽松就宽松点。”有人帮腔了。
“我们得按规章办事,要不我们就有责任了。”税务人员道。
“什么规章,规章是针对我们小民老百姓的,那些稍微有点权势的人,哪里能有规章来规他们?说到底,小民就是受了天大的冤屈,想申告都难哪!”
接下来的的对话马小乐没听,转身走了,不过最后听到帮腔人说小民受到冤屈想申告都难的话,深有感触。现在,身为窦萌妮不就是小民老百姓嘛,她的遭遇怎么申告?
没走几步,手机响了,是甄有为打来的,问马小乐啥事,咋刚响两声就挂了。马小乐刚想说没啥,但想想刚上班就打电话不可能没事情,便道:“呵呵,本来想向甄队显摆一下,据听说,我可能要被调到市里来,可又想到这事还没有定弦,不好意思,所以就挂了。”
“哈哈,这有啥不好意思的。”甄有为笑道,“跟老哥我还讲究啥,我先恭喜了!等你过来的时候,我好好为你摆一桌,庆贺庆贺。”
“那还早呢,就算是真的,估计也得到明年四五月份。”
“那也没多长时间了,还不到半年呢!”
“嗯,到时再说吧。”马小乐笑道,“甄队,我这手头上还有事,先挂了。”
这个电话,让马小乐暂且打消了向甄有为求助的念头,他已经有了打算,冒充窦萌妮的哥哥,像小民一样努力一番试试,他相信公道还是有的,如果实在不行,再求助。
马小乐决定到金夜色酒吧去,现在先要把窦萌妮受伤的事情搞清楚。
金夜色酒吧是通港市最大的一家酒吧,虽然不在闹市区,但也不是太偏,刚好是那种适合静悄悄地消费的场所。酒吧的装潢非常上档次,来这里的客人,几乎都是兜里揣着大把票子的。
不过这个时候来显然是有点早,还没上班,看看门口的营业时间,十点钟才开门。
九点还不到,马小乐本来打算利用这段时间去谭晓娟,可是心情确实不对劲,找了她也谈不出什么来,而且,还有一时半会脱不开身的可能。
等吧。
马小乐漫无目的地走了一圈,感觉有点恍惚,咋就稀里糊涂地卷入到这事中来了呢。
抽了支烟,想了想,觉得也应该,这就缘分。
十点一刻的样子,马小乐来到金夜色酒吧门口,门童很客气,弯腰问候,欢迎他的到来。
“你们老板在不在?”马小乐问。
门童看了看马小乐,道:“你认识我们老板?”
马小乐脑袋多转了一圈,刚想说不认识又守住了口,门童既然这么问,肯定有啥说法,比如要是不认识,可能就说不在了。“你说呢?这还用问么,说好了来找他有事的,刚才打电话不知啥原因又没通。”
“哦,是这样啊。”门童点点头,“那你就进去问问值班经理吧,老板在不在我也不清楚,没注意。”
马小乐点点头,在门童的指引下,找到了值班经理。值班经理根本就没多想,很客气,说老板郝仁还没来,如果要来,可能在十一点左右。
“哦,那个时候才过来。”马小乐想了想,反正是了解情况,也不一定要找郝仁,便问值班经理,“对了,昨晚这里好像发生了意外,有个服务员被打伤住院了,你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一问,值班经理一惊,看看马小乐,道:“你是谁,不认识我们老板?”
“我不认识你们老板,我是那个受伤服务员的哥哥,叫窦小乐。”马小乐不想耽误时间,也不想再掩盖什么。
值班经理听了,支吾了一下,抓了抓耳朵,“哦,实在不好意思,我今天刚值班,前面休息了几天,所以昨天的事情我一点都不清楚。”
“哦,这样,那昨天值班的经理在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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