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数少的一两千,多的两三万。
绿真读过这么多书,还从没一次性看过多有趣的小故事,她不确定的问:“爷爷这是你自己创作的故事吗?”
陈东阳正迅速的用一根现砍下来的树枝当锅铲用,翻搅着锅里的肉,“谈不上创作,流浪汉最充裕的就是时间,闲着我就瞎写呗。”
绿真悄悄吐吐舌头:这还叫瞎写?每一个故事看似简单,可背后蕴含的道理都是非常深远的。最关键是他能用这么平淡的,朴实无华的语言达到既讲故事又讲道理的目的,这就是一种功力!比胡晚秋那种矫揉造作全靠华丽辞藻堆砌的无病呻吟强多了!
这才是真正考验写作者水平和能力的事儿,崔绿真实在是佩服得无以为报,顺口问:“爷爷你给报社投稿没?还能赚稿费呢!”
她知道的好几位作家,其实文笔无法与龙葵和毛大师相提并论,可人家会写故事,写的小说很有市场,天天就在家里待着,一个月稿费就够半年吃的,这也是这几年“作家培训班”能兴起的原因。
陈东阳把炒熟的肉用芭蕉叶当盘子装上,“端”到大石头上,漫不经心的说:“哎呀,我这些故事都是瞎写的,谁会看?投了也是白投,要不是你,也就我一个人自娱自乐罢了。”
“怎么会,这么有意思的小故事,现在很多人爱看呢!”绿真想起那些备受欢迎的报纸边角料,有的人甚至还把边角小故事那块撕下来,贴在一个本子上,收集成“小说合集”呢!
忽然,她眼睛一亮,妈妈不是正愁诗社转型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