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长青对宋海平的学习能力表示满意,不愧是海城大出来的高材生,略点拨几回就非常能干。

默契培养得很快,无论是姿势、时长还是力道,无一处不妥帖。

这年头,找个合格的床伴并不容易。要么是中看不中用,要么是中用不中看,既中看又中用的野心大,还有更多是徒有野心而没有能力的。宋海平则不然,废话少,埋头苦干,不耍滑头,就算是上床了也从没动过歪脑筋要这要那。

基于此,她决定多宠幸他几回。

每个周六召唤一次,周三周四视身体情况和忙碌情况而定。

私生活美满,身上下透红光,皮肤水嫩得吹弹可破。

“最近忙什么?”父亲问她。

“几个投资案。”她回答得含糊。

“房家的事情就这么算了?”他略有些不甘心。

高长青耸肩,婚姻和合作投资一样,讲究的是互利互惠。房白林那人韧性太差,稍微戳戳死穴就要掀桌子,过于危险了。她道,“另外再找合适的吧。”

父亲看她一眼,“你自己那些事情收拾好。”

这就是在提点,大概司机什么的眼线将宋海平的事情汇报上去了。

她也有点无所谓,不过很遗憾好菜不能再吃。

“给你一个月料理干净,我最近在接触的一家人还不错。”

高长青爽快答应了,心里盘算着可以将宠幸宋海平的次数调整为一周三次。

因此,一出家门便给宋海平发了个短信,“今天有空吗?”

宋海平当然没空,他每天沉迷工作,下班了得去健身房料理自己。可高大姐召唤,他就不能拒绝。

秒回,“有空。”

好友无语,“有在听吗?老子刚和你说的听见没有?咱们现在是在开会,不是在泡妞。”

没听见,但不妨碍他讨论。

大房在旁边凑趣,“别难为人家了。现在陷入情海之中,正在兴头上呢。老宋,不会又是老妖婆在召唤你吧?”

宋海平想说不是,然而现实打脸,短信又来了。

“天气有点燥,想喝你泡的茶了。”

宋海平老脸一红,脑子里满满的是黄色废料。高大姐是个相当有意思的女人,床下的时候很温婉委婉,床上则是十分有情趣。两人滚一被窝没多久,花样无数。所谓的喝茶,一半儿是真喝茶,一半是混着茶水各种荒唐。对于一个初开荤的大龄男青年,稍微带点颜色的字句都是诱惑。

大房见他那样,凑过想看,他马上给关掉了。

大房和好友交换一个眼色,一副完蛋的表情。

宋海平觉得这两人忒没趣了,根本就是导师说过的那种不适合本行当的人,连合闸的勇气也没有。

宋海平提前一个小时下班,回家将自己存的那点老茶叶翻出来,再包好自己平时泡茶的老紫砂一并带过去。他觉得高长青跟他在一起挺吃亏的,主要是自己太穷了。她算是个大小姐,衣食住行都有人照顾得妥妥帖帖,几乎半根手指都不用动。她既不要礼物,也体谅他工作忙碌,也不在什么纪念日节假日上头纠缠,简直模范女朋友最佳代言人。

对的,宋海平单方面认为高长青是他女朋友。毕竟,两人已经那个了。

他打车去郊区别墅,提前发短信说,“半个小时后到。”

急迫之情溢于言表。

高长青对着手机笑,所以说找个没经验的好处就在这里,干劲十足。有多久没体会过被单纯热烈的渴望呢?既然已经要分开了,不妨对小伙子好点。

她这么想着,下楼去找水煮水。

宋海平出生某个爱喝茶的地区,每户人家茶几上都有一套茶具,不拘贵贱。来了客人,第一件事烧水洗茶,橙黄色的茶汤注入一个个的小杯子中,温香入腹。

他第二次来别墅便劳神费力带了一组茶具来,还是自动吸水的高科技。

高长青喜欢看他坐在茶几前,不紧不慢地烧热水,擦洗茶具,烫茶杯。镊子夹住小茶杯在开水里沸一沸,洗茶后茶香被热气烘出来。他的脸,在白色的水气里有一种庄严圣洁的感觉。

不动声色,却氤氲着禁欲感。

每次泡茶到一半,高长青便忍不住捣乱。她摸他,亲他,将他剥得精光。

他一副无可奈何的欢喜样子,但十分纵容。

高长青在他身下喘息暗想,这是个还没被女人伤过的男人,居然不晓得世上有得寸进尺这件事。

她十分好奇,如果把他甩了,又会如何?

再睡一个月,甩了试试看。

宋海平当然不知道他自以为是的女朋友酝酿着吃干抹净后分手,只尽心尽力地贡献劳动力。先得伺候好大小姐的口舌,用香茶洗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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