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你们一家,你放心,我会给你一个叫交代的,我以我的党/员身份保证。”沈母说完鞠了一躬,瞬间苍老十岁,再不复之前的态度。

裴寂安不置可否,在他眼里沈家人就和一群苍蝇一样,十几年前围着他飞,在他以为终于摆脱了他们的时候,结果十几年后有人告诉他,他们还没放弃,这回人家连他家人都策反了。

裴寂安不伸手打苍蝇都对不起自己白白被污蔑了这么久,就像沈母自己说的,他不相信这里面没有沈父和沈一鸣的纵容,不管沈母会给他什么交代,他都会给自己一个交代。

不打不知道疼,沈家人的把柄他攒的也够久了。

沈母押着沈以梅和沈家一家人走后,裴家人面面相觑,裴母嗫嚅着想说点话,裴父维持着作为父亲的权威,咳嗽一声说:“寂安,你跟我来书房,我有点事想跟你说。”

裴寂安抬抬手,平淡地说:“不必了爸,没这个必要。今天的事情已经很清楚了,我希望以后你们不要再掺和我的任何事,就像三十多年前,二十多年前,十几年前。”

裴寂安的话说完,裴父裴母脸上顿时惨白,比知道沈以梅骗他们的打击还要大。

裴寂安提起十几年前,裴明霞更是惶然,她想起哥哥刚回家的时候自己捉弄他、嘲笑他,说他不是自己的哥哥,说他不配,这些年她不敢回想往事。

大哥死后她更不敢了,她只剩下一个哥哥,她怕哥哥不管她,所以她拼命撮合沈以梅和哥哥。

到头来都是错的,她又做错了,二哥也从没有忘记过去,他记恨父母,又怎么可能不记恨她?

裴寂安不知道裴明霞心里怎么想的,恐怕知道了也不会在意,他握了握陆浓的手说,“我们回家吧。”

陆浓回握他,露出一个突破乌云的笑,“好啊,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