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了,身体会受不住的,万一过后不适得不偿失啊。”

她为了照顾裴寂安的面子,没有说谁的身体受不住,但这种事累不死田,只能累死耕田的,裴寂安又不傻当然听得懂。

裴寂安捏捏眉头,合着这一晚上过去了,她还是这种想法。

呵。

裴寂安翻过身来,重新压住陆浓,“是吗?既然是以后的事,与现在不相干,现在可以吧?”

陆浓:“……”!?我这张破嘴!啊……我为什么要多说一句话?老老实实睡觉它不香吗?

鹿血,我恨你,明天就全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