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寂安抱着小夏崽走进来,居高临下正对着陆浓。

陆浓勾勾手,“你过来啊,我给你个好。”

裴寂安蹲下身,陆浓从他手里抱出小夏崽,迅速站起来,耍赖道:“哼哼,现在我抱着宝宝,该轮到你干活了,快去搬书吧,宝宝爸爸。”

论速度十个陆浓都比不过裴寂安,没等陆浓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她本人和小夏崽都已经在裴寂安怀里了。

裴寂安把陆浓逼到墙角,中间隔着个小夏崽,呼吸交织,在不大的阁楼里,浅浅的呼吸声被无限放大。

“啊啊……”小夏崽睁着黑葡萄一样的大眼珠,滴溜溜好奇地盯着阁楼天窗,不搭理把她夹在中间的父母。

“小骗子,还敢说话不算数吗?”裴寂安低沉的声音在陆浓耳边响起。

陆浓:“……”

不讲武德!

她亲亲裴寂安的嘴角,“好啦,这样行了吧?”

裴寂安仍不松手,陆浓心虚,只好轻点脚尖,亲亲裴寂安的嘴唇,亲完刚要离开,却被裴寂安探入,鱼水纠缠起来。

裴寂安的大手还不忘捂住小夏崽的眼睛。

良久,小夏崽打了个哈欠,裴寂安才终于松开陆浓,怕她滑倒,伸手扶住她的腰,“骗人总要有惩罚的,你说是不是?浓浓。”

陆浓:“……”哼!老色批。

闹过后,两人一起坐到地上,地上四处散落很多本书,裴寂安随手捡起其中的一本诗集,递给陆浓说,“再读一遍。”

陆浓刚被占过便宜,面红耳赤,傲娇撇头,“不读。”

实则她有些莫名不好意思,明明之前也曾给裴寂安读过这本书里的诗,明明比读诗更过分的事情都干了,□□纠缠、唇齿相交种种事情都做了个遍,孩子也生了,可现在回过了头来,陆浓也不懂自己为什么竟会为了读一首诗不好意思。

裴寂安也不强求,将那本诗集放到一堆书上,拿过一张信纸,抽出胸口的钢笔,在纸上写下“琛”、“珍”、“宝”、“玉”等等十几个字。

“这是什么?”陆浓不解。

“你觉得哪个字最好?”裴寂安问陆浓。

陆浓摇头,“这些字寓意都很好,我选不出。”

“那就用琛吧,这个字最好,你给女儿一个‘夏’字,我给她一个琛字,”裴寂安将琛字单独拿出来,轻点小夏崽的鼻尖说,“以后你就叫裴夏琛。”

“裴夏琛,这个名字好听。”

陆浓想了一下,把小夏崽抱回卧室婴儿床上,从箱子里拿出舅舅给她的两块玉佩,一块上面没有字,另一块上角落处刻了“红豆”二字。

回到阁楼,她蹲下身把玉佩递给裴寂安看,苦恼地说,“舅舅给的,让我传给孩子们,我本想让人在玉上雕刻孩子们的名字,但现在找不着刻字的师傅。”

裴寂安把陆浓抱进怀里,拿起那块刻了“红豆”的玉佩细细摩梭,沉默半晌,叹了口气说: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红豆,知否?”有人欢喜有人愁,裴家一家子吃完饭早早睡下,被翻红浪,却不知自家到来扰了一池春水,余波久久未散。

吃过晚饭哄睡孩子后,刘二妞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她丈夫一团长赵虎倒是睡得香,刘二妞看了生气,一把推醒赵虎。

“出任务了?”赵虎睡毛愣了,被人猛得一推,诈尸一样从床上蹿起来,虎目圆睁,衣服都没穿,拿起腰带就要出门。

“回来!大晚上鬼叫什么,孩子们都睡了。”刘二妞又气又笑。

赵虎清醒过来,搓搓脸,“你个败家娘们儿,庄稼地里干活的力气对着自家老爷们使,自己多大劲儿你不知道啊?”

“胡咧咧什么呢?”刘二妞一巴掌拍在一团长背上,一团长麦色的后背愣是红了一片。

赵虎“嗷”了一声,埋怨道:“我算明白了,你这辈子就不知道什么叫温柔,没事多学学人家二团长媳妇儿,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一天天的就作吧。”

不提程大花刘二妞还不生气,一提程大花,刘二妞满肚子火正愁没地儿发呢,赵虎上赶子找不自在,说炸就炸:

“老娘天天洗衣做饭,伺候你好吃好喝,给你生了仨兔崽子,到头来你让我去学程大花,学什么?学她天天打扮得跟个妖精一样出门勾搭老爷们?那行,从明天开始我不做饭不洗衣服不带孩子了,专门坐在门槛子上面唠闲嗑,我看你受不受得了!”

赵虎抹了抹被喷了一脸的唾沫渣子,郁卒说道:“我说什么了?我不就说了一句吗?你十句八句等着我捏?好,都是我的错,不是说怕吵醒孩子们吗?你说这么大声干什么?”

“还不是被你气的,”赵虎认错,刘二妞气总算顺了点,但还是没好气地说,“过来,我看看你后背。”

“这一巴掌给扇的,太凶残了,”赵虎嘟囔着把后背露给媳妇儿看,末了想起来问,“媳妇儿,你大半夜把我叫醒,不会就是为了拍我一巴掌和我吵架吧?”

“哎呦,”刘二妞一拍大腿,“被你气忘了,我是想问你,新来的副师长咋样啊?”

赵虎转身,上下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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