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传来一声叹息,无缘无故被暗算对狐王这种很有名气的江湖大佬而言是难以忍受的,但目前形式她只要敢动必死,那个声音又传过来:
“退一步海阔天空,狐王,走吧,王少,钱明早差人送到府上。”
王道皱了皱眉,淡淡地说:
“行,我恭候大驾。”
狐王咬咬银牙,狠狠地扫了全场一眼,转身离去。
三少有些不解,疑惑地问:
“师父,真放了她?”
王道何尝不想除掉狐王这个超一流高手,但小不忍则乱大谋,真要除掉狐王也不能在这杀,逼急了一言堂那可能会引起一场腥风血雨。
今天给个教训也给个面子,至少短期这个杀手集团不会再来这里寻衅,毕竟求财大过求气,步行街目前需要的是稳定。
拍拍三少的肩,他笑着对梅八说:
“我想五千万比杀狐王值,对不?八爷。”
梅八盯着声音发来的地方,虽然什么都看不见,但他的鼻子灵,嗅到了那里不少人,倒吸口冷气,连忙说:
“杀狐王必引起血战,咱们不了解对方实力,兵行险着并不是好招,五千万算不错的结果啦。”
别看八爷说得义正词严,心里却有个小九九,把狐王捅了一刀不用赔偿还有钱得,赚大了,而且见好就收不失上策,毕竟对方埋伏着很多杀手,多一亊不如少一亊。
王道拍拍三少,悄声说:
“三,不管怎么样,狐队灭了,一言堂来的人不少吧?”
三少耳朵是最灵的,静静听了听后告诉王道:
“师父,他们总共二十八人,躲在五十步外树林中。”
王道点点头,与清风阁透露的情报一样:
“一言堂来的应该都是高手,可惜他们不敢过来,我们也就没必要过去。”
梅八笑着夸奖王麻子:
“好快好狠的一刀,险些杀了那小娘们。”
麻子摇摇头,深感惋惜:
“这一刀本可要她命,王少让我偏一点,可惜。”
王道拍拍手,看着王麻子说:
“不亏,咱们现在缺资金,一个狐王而己,有的是机会,刀喂毒了吗?”
麻子点点头。他在飞刀上抹了独门药物:
“无色无味,验不出,不要命,但半月天内她的功力会大减。”
王道叫来梅八,要他准备金币犒劳兄弟们:
“还有结巴,马桶扔得很准,得赏。”
得到夸奖,结巴呵呵傻笑,马桶成这仗功臣,也让大伙乐坏了。
王道看看周围正寻找自己暗器的人们,心里十分感激老阁主,这些兄弟放哪都是股令人胆怯的力量,老阁主却免费送给了自己:
“干得好,所有店铺关门,回府喝酒,我请了二胖,他亲自掌勺。”
众人大喜,他们来自阴凉谷,二胖的手艺那是顶级的。
但在阴凉谷他们是罪人,只有看的份。
包扎好伤,侯曼首先向一言堂此次带队大哥致谢,随后不解地问:
“总管大人,此次堂里来了不少好手,加上你我,应能剿除这些人,怎么?”
总管看了侯曼一会,叹了口气:
“也许因狐队覆灭,小妹你被仇恨冲昏理智,丧失了往昔的警惕性和判断力,首先这帮人不是说灭就灭得了的,其次南边暗处有神都府二长老,东边躲着城北圣王及他手下几员大将,北边有清风阁八大金刚,都是狠角色,我们只要一动便可能陷入围剿,最重要的一点,狐王你必然会先死,我不敢冒险失去堂中一员大将。”
狐王仔细想了想后佩服地说:
“兄长英明,只是这个仇?”
总管双拳一握,指骨咔咔作响,冷冷一笑说:
“一言堂的债必须还,但现在不行,对方士气正旺,你先边疗伤边重组孤队,等时机成熟,再作打算。”
想想刚才的险境,狐王侯曼此刻感到有些后怕,诧异地问:
“总管大人,什么时候城北城涌现出这么多暗器高手?”
总管也百思不得其解,摇摇头说:
“连本堂刺探情报的鹰队都亳不知情,这些人从哪冒出来的?一大批啊,吩咐下去,所有弟子如果没有命令不得在步行街闹事。”
大厅,热闹非常,累坏了二胖和他的厨队,忙得满头大汗,不亦乐呼。
王道举起酒杯,躬身一敬:
“有劳各位前辈了,请,干。”
城北圣王、二长老及清风阁几位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对放走狐王三少仍然有些不解:
“师父,刚杀狐王易如反掌,怎么放虎归山?”
知道大伙都很疑惑,王道开始解释:
“从狐王踏入步行街,她就是个死人,想杀她太容易,分分秒秒的亊,
为什么没杀,因为城主想干票大的。”
三少一楞,看着城北圣王问:
“老爹,你憋了啥坏屁?”
城北圣王对儿子的智商已经习以为常,所以并没有生气:
“什么叫坏屁,我们商量好演出戏,留着她本想钓条大鱼,这次来救狐王的是一言堂总管和龙虎两队数十名高手,只要他们进入步行街救人,那我们就有借口将其全力合围捕杀,一个不留,消灭这帮人会让一言堂元气大伤,只是这位总管太小心了。”
对于行动未能得尝所愿,城北圣王显得闷闷不乐,在自己的地盘上有这么一个恶虎组织的分支,很是令人头痛,早就想铲除它,但机会不多,强行剿除,师出无名,毕竟表面上一言堂是正儿八经的药商,这次天大的机会可以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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