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大城市伙计都有些狗眼看人低,进入这种高档场所基本全是些衣着光鲜的体面人物,林飞几个人灰头灰面显得有些狼狈,不入法眼,也就懒得相迎。
但有个伙计很机灵,他爹是修车的,从小耳闻目睹比较识货,这几位乘的马车可是用昂贵的纯铁梨木打造,价值不菲,证明他们绝对不是普通人物,肯定非富即贵。
见别的伙计皱着眉头看几个人有些破旧的衣裳,他忙快步迎上前打招呼:
“几位客官,请,吃饭还是打尖?”
刁家老祖点点头询问道:
“两样都要,我们得呆些日子,包八个单间有没有?”
伙计有些吃惊,住宿每人一间,这么有钱?连忙说:
“有,有,定让爷满意。”
一个军士催促道:
“烦小哥先领我们去先去用餐,有点饿。”
伙计高兴了,这可是接了大主顾,小费肯定少不了,忙躬身伸手一让:
“几位爷请跟我来。”
伙计将他们引领进包厢。
林飞坐下后客气地问:
“小二哥,有什么推荐吗?”
伙计业务很熟练,完全没看菜单,而是口头介绍起来,先是时令海鲜,后是招牌菜系,从口味食性到价格,非常详细。
林飞山珍吃得多,海鲜碰得少,伙计介绍的甚至有些听都没听说过,不禁食指大开,连忙交待伙计:
“就海鲜吧,每种都上,另外马要洗澡,车要维修,烦小二哥帮忙请人。”
修车洗马?这是个好业务,正好他会,伙计立即自告奋勇热情地请求:
“看老板的坐驾的确需要维护,马匹得用折耳根熬水清洗才能除虫,车轴应该卸下打磨抛光后润油,可不可以交小的办?”
刁家老祖喝了口茶问:
“行家啊,交给你也行,多少钱?”
伙计心花怒放,这能发笔小财,立即非常诚恳地说:
“洗马我亲自洗,车我爹修,他可是修了几十年的老师傅,包您满意。”
林飞笑着追问:
“你还没谈价呢,这个活要多少金币?”
伙计躬身作出保证:
“不敢说价,活不漂亮不收您钱。”
林飞掏出一袋金币放在桌上笑着说:
“洗马修车是个辛苦活,我们要在云海城呆段时间,这样吧,你每天帮马洗个澡,另外车也交给你爹好好大修,先付一千定金,做得好还有赏。”
伙计听后差点晕倒,他一年不过挣二百薪酬,平时靠客人三五个金币的小费才勉强维持一家开销,这一下挣到一千,在做梦吧?
但他是个本份人,看了一眼金币,摇头婉拒:
“客官,钱等你们启程满意才收,马会油光放亮,车必有如新造,不满意,小的分文不收。”
大家不禁对伙计高看一眼,林飞一挥手给出张银票对他说:
“伙计,这里有一万金币,你帮忙叫六个青楼小姐,伺候我这几位兄弟十天。”
伙计对这在行,平时常有不想抛头露面的客人这么干,早熟门熟路,他现在真有些佩服自己的眼光,豪客啊,随便一甩就一万金币,忙先下去招呼上菜,然后去青楼请人,老鸨肯定有赏。
军士们喜笑颜开,大伙跟着林飞出行做了三年苦行僧,的确需释放下情感,连忙点头:
“林老板就是善解人意,多谢啦您:
刁家老祖想了想后有些疑惑地问:
“你自己呢?而且我这把岁数,哪好意思。”
林飞喝了口酒故作遗憾地叹道:
“没办法,我修炼的是童子功,至于老祖您,这么多年舟车劳动,肯定肌肉有些疲沓,请美女按摩按摩也不错啊。”
刁家老祖立刻心猿意马,老脸微红,一拍胸脯大包大揽:
“所有吃喝玩乐的费用老夫包了,谁抢跟谁急。”
林飞知道这老头是豪爽人,笑着打趣道:
“行,余下的费用都归您了,刁大老板。”
柳岩石举起手,他现在也是个有钱人了,所以也准备有些表示:
“姑娘们的小费我包了,多少都由我出。”
一名军士笑着打趣道:
“姑娘伺候我,小费你出?难道阁下想旁观?不妥吧?”
柳岩石这才想到的确不对,连忙认错:
“呵呵,一高兴把道上的规矩忘了,失礼失礼。”
众人哈哈大笑起来。
了解到林飞修炼童子功,伙计非常佩服,他虽不会武功但也知道些门路,这种功法太枯燥无味,甚至说是对自己的残忍,没有超强的意志力是修炼不了的。
见伙计佩服的眼神,知道他当真了,林飞心里一乐,狐王义兄的童子功挺好唬人,笑着说:
”小二哥,现在先什么都别管,所有海鲜上一轮。”
伙计是个好心人,看林飞似乎对吃情有独衷,便告诉他海鲜虽妙但多食可能会痛风,可以试试店用其它的特色菜进行中和,林飞笑着同意了。
由于伙计接待的这些客人出手阔绰,绝对不能怠慢,而且豪客们跟这伙计很是投缘,老板便指定由他专门负责,不需伺候别人。
军士们匆匆吃了点便回房了,一人独自吃饭显得单调乏味,林飞是个好热闹的人,邀请伙计一起喝几杯。
伙计受宠若惊,虽然这里盛产海鲜,但高档一点的他也消费不起,巨型龙虾深海龟九头鲍都要好几百金币一只,以他的薪酬根本承受不来,平时上菜闻闻香气,吞吞口水,想象下味道。
这个老板太大方了,居然邀请一个伙计共餐,而且要他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