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盯住小主人的脸,玉博涵心疼地把“花花”抱在怀里轻柔地抚摸着“花花”:“花花,我是在逗你玩呢,我怎么能舍得不理你,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喜欢你还来不及呢。”

“花花”听懂小主人话似的温顺地一动不动地依偎在小主人的怀里享受着现在一星期才一次的小主人对它的爱。“花花”形影不离地跟随着主人,只要玉博涵在家里,它就不出去玩,也不出去捉老鼠,所有的时间都围着小主人转。玉博涵要返校时它也跟着走,到大门口时,玉博涵对它说:“花花,回去吧,我要上学去了,好好听话,下星期再见1

“花花”听到后就不再向前走了,而是呆呆地站在大门口目送着小主人走远才无精打采地走开去。

这个周末回家,玉博涵没有受到“花花”的热情迎接,“花花”哪里去了呢?玉博涵心里只觉有一种失落感,玉如清告诉玉博涵,自从两只小花猫带走后,“花花”到处在寻找它的孩子,它也不常回家了,偶尔回家转上一圈也不吃喂给它的食物就走了,经常听到它凄凉的撕心裂肺的嚎叫声,它是在呼唤它的孩子,让人听着怪可怜的,“花花”的模样也不似以前那么丰满结实漂亮了,身体瘦成了皮包骨,眼睛老是无神地盯着远处,忽而支楞起耳朵听远处的动静,急急地跑走了,这只猫妈妈到处呼唤着它的孩子,到处寻找它的孩子,它为了寻找不到孩子而哀嚎,也不吃不喝不睡觉,它为了想念孩子而受尽艰辛和折磨。然而哪里也找不到它的亲爱的孩子。“花花”垂头丧气地有气无力地回到家迷糊一小觉后就又出去寻找它的孩子,大有找不到它的孩子誓死不休的精神。“花花”看到玉博涵后,跟不认识似的,只冷冷地打量了几眼小主人张了张嘴声音却没有叫出来就缓缓地走开了,它失去了往日热情、调皮、温顺、乖巧和可爱,眼神中透露出无限的哀伤和怨恨。

看着骨瘦伶仃、皮毛失去光泽、动作迟缓的“花花”,玉博涵心里很是难过,她疼爱地抱起“花花”,心疼地抚摸着它的身体:“花花,我明天一早就去把你的两个宝贝给抱回来还给你,让你们一家团圆。好不好?别再折磨自己了,我一定把你的宝贝还给你,都是我不好,是我让你们骨肉分离的,害得你变了模样,受尽了心灵的折磨,花花,原谅我吧,是我对不住你。”

“花花”动了动耳朵似听懂了小主人的话,无神的哀伤的眼睛紧盯着小主人似哀求:亲爱的小主人,我想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在哪里?我要见它们,我要和我的孩子生活在一起。

第二天一大早,玉博涵一骨碌爬了起来,草草吃了点饭就向真心心借了辆自行车直奔县城驶去。到了陆一佳家,陆一佳还没起床,玉博涵着急地催她起来后,简明扼要地跟陆一佳说明了一星期来“花花”的变化,陆一佳真舍不得两只漂亮乖巧的小花猫得而又失,一星期来,她与两只小花猫已经建立起来了友谊,她亲自喂养它们,跟它们玩耍戏闹,还请了一位熟识照像馆的师傅给拍了一卷她与两只小花猫做各种姿势的照片。可听到猫妈妈如此地想念猫宝宝时,动了恻隐之心,但她还是说:“玉博涵,要不带走一只吧,给我留下一只。”

玉博涵焦虑地说:“都带走吧,等‘花花’好了以后,再把小花猫给你都带来。”

“好吧。”陆一佳想到要与两只可爱的小花猫分别,割心割肉的难受,她流泪了,直把玉博涵和两只小花猫送到县城外才止住脚步,目送着玉博涵的身影消失才怅然若失地往回走。

猫妈妈和猫孩子相见分外亲。“花花”的眼睛里流露出来尽是慈祥和垂怜,它的眼神有了光彩,两只小花猫紧紧依偎着母亲,幸福接受着妈妈的爱。“花花”把两个孩子拥在怀抱里,用舌头舔着可爱的孩子,一家人团圆在一起享受着温馨的天伦之乐。

两只小花猫在母亲面前撒了一阵欢后,突然有一种没有彻底忘记掉的记忆开始复苏,两只小花猫怔怔地看了猫妈妈好一会儿后,一起向母亲的**奔去,它们俩挤在母亲温暖的怀里使劲咂着母亲已经干瘪的**,可是连一滴奶也没咂出来,两只小花猫离开了妈妈的怀抱失望地看着母亲。

玉博涵见两只小花猫饿了,端来了食物,可两只小花猫在陆一佳家呆了一星期,一天吃的是鱼虾肉,它们根本吃不进小主人为它们准备的普通食物。

“花花”默默地走开了,它知道它亲爱的孩子饿了,想吃好东西,它要负起一个做母亲的不可推卸的责任。

细心的玉博涵发现陆一佳的心思又放在了穿着打扮上来了,她不再像前一段时间那么认真勤奋地学习文化课和专业课了,陆一佳有时还在本来就漂亮的脸上化上淡淡的妆,让人感觉别扭和做作,失去了自然的美和学生应有的自然纯朴。

星期天的晚上,没有晚自习,学生可以自由支配时间。陆一佳打扮得异常美丽和出众,像只美丽炫目的大花蝴蝶,她来约玉博涵出去走走。

她们俩信步来到了宽敞的大操场上,天上的月亮很大很圆,唯我独尊地挂在深蓝色浩渺无际的天空,无数的繁星似颗颗明亮的眼睛一眨一眨地窥视着人间的秘密,月光轻柔如水,使宇宙万物都被一片朦胧笼罩着。陆一佳自我欣赏地问玉博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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