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朋友间的理解和尊重。
“哥哥,我心意已决,我不会再谈恋爱了,不会嫁人,博豪他是我唯一的真爱,以后不管遇到什么样的处境和坎坷,有多少艰难困苦,我都不会改变此心此情,我都不会有丝毫的悔意,我不会向世俗投降的,我不会向庸俗低头的。
“从小就倔强,长大了还是认准了的事一去不回头。哥哥佩服你,博豪他有福气,我都嫉妒他了。但愿他的在天之灵保佑你一切安好。”一向不服输的严玮有生以来第一次说佩服妹妹的话,是发自内心的真话。
空气似凝固住了,显得非常沉闷,严玮心情沉重地默默离去,严瑾陷入沉思。
尽管严瑾心静如水,把心思全用在工作上,但是在人类的舞台上是摆脱不了是是非非、流短飞长的俗气,迎来送往更得参与,婚丧嫁娶等日常小节必不可少,痴心不改的求爱者们依然向她发射着信号,严瑾真得有些招架不祝
严瑾受伤的心灵需要安宁,需要治疗,她讨厌外界的干扰,她不需要她所不能接受的“良药”来医治,她现在最需要的场所就是安静,安静是治疗她心灵最好的“良药”。她已厌倦尘世间的纷争与嘈杂,她已厌倦尘世间的庸俗与丑恶。她渴求一种心灵的解脱,渴求一种超凡脱俗的超越。她的灵魂深处发出呐喊:皈依佛门吧,这里是一片净土,可以使灵魂得以超脱,一种永恒的超脱,疲倦的灵魂永远永远得以安栖,得以慰籍。
玉博涵没有把严瑾看破红尘、皈依佛门的消息告诉任何人,更不敢告诉精神失常的妈妈。她把严瑾留下的装有一千元存折和信的信封小心翼翼地用手绢包好,把它珍藏在家里装有自己衣服的柜子里的一件红色毛衣口袋里。这笔钱是严瑾在红尘最后的爱的奉献,玉博涵是不会轻易动用它的。这封信是她最后向玉博涵吐露的心声,它们是难以忘怀的纪念,是爱心的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