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多天,天气都非常的好,阳光暖暖地照耀着大地,使处在潮湿空气中的人们感到很舒服,似乎浸透进皮肤的过多水分都蒸发了出来,使人感到清爽。淤积在地上的水、泥、潮湿已经差不多被强烈的太阳光给穿透晒干了,土地上露出了干爽、细绵绵的黄土。空气中弥漫着使人们闻起来非常舒服的太阳光特有的暖暖的气味,玉如清的心情也如这晴朗明媚、万里无云的天气一样好,她已经留心听了广播里的天气预报,近两天内又是好天气。
玉如清打算趁天气好,精神也好,太阳也好,把雨天带给被褥衣物的潮湿全部拿出来凉晒一下,让太阳光驱逐掉让人讨厌的潮湿的发霉味。玉如清先把平时铺盖用的被褥凉晒了出来,然后打开柜子门,一丝丝难闻的霉味扑鼻而来,玉如清索性把柜子里所有的被褥、棉衣、毛衣、单衣、能穿的不能穿的,新的旧的都统统拿出来放到阳光下暴晒一番,也让柜子透透潮湿气。
中午时分,是太阳最得意的时候,它尽情地燃烧着,把自身的能量慷慨到极点地向人间辐射着,在翻晒玉博涵的毛衣时,玉如清发现毛衣口袋里鼓鼓囊囊的有东西,掏出来一看,是用手绢包着的一个大信封,打开一看,原来是严瑾写给玉博涵的信和一千元的存折。
这封信中的字字句句顿时都变成了利箭,它们万箭齐发一齐射向玉如清的心脏,射向玉如清的每一根敏感的神经,玉如清的脑组织神经大乱了起来,没有了条理和章法,大脑失去了控制能力,扭曲的错乱神经纵横交错在一起,玉如清心剧烈而紧张地跳动着,错乱的思维形成了:这个心狠手辣的严瑾又在耍什么花招,她为什么给博涵写这样内容的信,她为什么要给博涵一千元的存折?她信中说她的真爱是容博豪,那她为什么要谋害容博豪?她说她看破红尘出了家,哼!这都是骗人的鬼话,是在撒弥天大谎,是在掩人耳目,是在欺骗博涵幼小尚不能准确明辨是非的心灵,她的良苦用心、骗人伎俩是在迷惑玉博涵的眼睛,是在用糖衣裹着的炮弹拉拢腐蚀玉博涵,以达到麻痹玉博涵警惕性的目的,这个坏人的最终目的是把玉博涵谋害掉,事情迫在眉睫,不容有片刻的迟缓,玉博涵危在旦夕,时刻都有生命危险......
在这最紧要关头,玉如清仿佛看到了严瑾的魔爪正一步步向玉博涵逼近,天啊!玉如清感到头痛欲裂,怎么会是这样的无法控制的局面,怎么会是这样糟糕难以收拾的情况?玉如清身上不知哪根神经又产生了一股强大的力量,她精神倍增,她也顾不得晾晒被褥衣物了,她草草地把晾晒出去的被褥和衣物全部收进屋子里,也顾不上整理匆匆忙忙收进屋里来的被褥衣物,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赶紧去保护玉博涵。
玉如清心急如焚地匆匆向公路的车站走去,这时那个若隐若现的声音又在指示她:“玉如清,你是负有特殊使命的人,担负着保护玉博涵生命安全的任务,组织指示你尽快去执行任务,玉博涵已落入坏人的虎口,请你想尽一切办法营救玉博涵,越快越好。”
玉如清坐上了公共汽车,燃烧着的心早已飞到了bs师范,飞到了玉博涵身边,玉博涵的生命正处于最危险时刻,情况紧急,刻不容缓,她恨不得让汽车飞起来。她要从坏人的魔爪下夺回她女儿的生命,她要让女儿虎口脱险。一种神圣的使命感在驱使着玉如清焦虑万分的神情,玉如清眼神空灵、直愣愣的,灵魂似与身体分了家。
到了汽车站,玉如清与售票员打听到了bs师范的方向与路线后就像一支离弦的箭一样向bs师范射去,两脚象生了风似快速向bs师范走去。
神经处于高度紧张的玉如清风风火火地走进了校门便很快找到教师办公室。玉如清连忙向办公室的老师彬彬有礼地问:“各位老师,我要找美术班的玉博涵同学,我是她的母亲,也是她的保护人,玉博涵现在有生命危险,我是奉命前来营救她的。请各位老师积极配合行动。”
听着玉如清莫名其妙的话,正在办公的老师们面面相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才是好,一位反应特别灵敏的中年女老师以她机智的慧眼发现了玉如清眼神的不正常,马上意识到可能是遇到了精神病患者。玉博涵这个名字她是早就有所耳闻的,是美术班的尖子生,不光有绘画天赋,而且数理化课程也学得相当棒,作文更是出色,中年女教师从容镇定地、笑容满面地迎了上去:“这位家长同志,请跟我来,我领您去美术班去找玉博涵同学。”
中年女教师领着玉如清向美术班的素描教室走去,中年女教师看着穿戴整洁合体大方、气质高雅的玉如清问:“请问这位家长同志,您从什么地方来的?”
“我是从荷花镇来的,来执行特殊任务。”玉如清迅速回答。
“请问您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是医生,现在专职执行保护革命后代的光荣任务。”
“您好!请问您怎么知道玉博涵现在有生命危险的?”
“我已经接到上级组织的指示,我已经火速赶来营救。前不久,有一位潜伏下来的女特务名字叫严瑾,她已经把我的儿子谋害而死,现在又要谋害我的女儿玉博涵,女特务已经做了乔装打扮,伪装了起来,她把自己装扮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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