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嘴上功夫这样有劲,有这功夫还不如好好练武,今天就去做一千套左右攻防转换!”赵云眼中带着寒光盯着雷暴。

雷暴闻言暗骂自己嘴贱,恨不得直接给自己两个嘴巴子,这左右攻防转换,是跨坐在马上侧身在右侧地面上击打,再回身俯身在左侧防御。

在马上如此折腾,一千套左右攻防转换,别说他的腰能不能扛得住,他的下身的肉要被马鞍磨光!

看着赵云那渗人的眼神,雷暴缩着脖子,提着双鞭跳上战马,开始挥动双鞭舞动。

赵云目光转向秦继宗道:“今天是由你负责值守统军,是不是这边很热闹……”

秦继宗看到雷暴如此惨样,连忙策马离开,其他围拢过来的远征军将士也纷纷回归本阵。

邓芝看着连绵不绝的队伍感慨道:“时间过得真快啊!当年和大哥在幽州无助的流浪,那时候我们所过之处都是尸山血海,只有无助和绝望,恨苍天不公,无人能惩治这些入侵我们家园的畜生,那时我就觉得自己或许会在下一战战死,死前能多拉一个垫背的算一个!现在我们拥有如此庞大的队伍和盟友,向乌丸族地进攻,这血海深仇终于可以报了,这一战之后,这些在我们家园中犯下罄竹难书罪孽的畜生,终于要覆灭了,每每想到这,我都觉得自己在做梦!”

赵云闻言也被邓芝的话触动了内心,抬头望着茫茫长白山雪峰,心中一时间也是感慨万千。

邓芝回头向左路军秦戈所在的中军方向望去,感慨道:“真不知道没有主公的幽州会怎样!对了大哥,现在兄弟们都在讨论,这最后一仗打完后,我们要干什么,远征军的很多弟兄都是因为反抗高丽文明入侵自主加入的,他们没有军籍,即便立下大功也不会被朝廷册封,很多人想继续当游侠,而至于主公,听说那些士族对主公的态度不好,北军的有些将领说主公很可能会狡兔死走狗烹,被没收兵权,到时候自身难保……”

赵云抬手阻止了邓芝的话道:“不管他人如何想,我是因为信念追随于主公,不管将来他富贵荣辱,我都会追随于他,告诉兄弟们,让他们心备战,什么事情都等战后再说!”

邓芝目光深深的看着赵云,如今胜利在望,远征军中已经人心浮动,阎柔等有军籍的原幽州突骑兵将士和兖州骑兵将士都在统计功勋,准备在战后听封。

而墨家子弟准备回归江湖当游侠,其中有三四万余从幽州各地抗争高丽入侵的义士,他们没有军籍,他们加入远征军骑兵团,凭着对高丽鞑虏入侵的仇恨,如今大仇即将得报很多人对前程感到迷茫。

而像赵云这样纯粹为了大义没有私欲之人,这天下恐怕只有这一号人物了。

赵云感到十多万远征军骑兵团不能就这样垮掉,回头对邓芝道:“告诉弟兄们,不要灰心,让他们安心备战,我相信主公不会抛弃我们,会给我们一个交代的!”

……

冀州府,前线捷报连连,整个冀州没有先前的混乱,所有人都知道高丽鞑虏不久后会灭亡,农事政务开始恢复秩序。

很多逃难而走的百姓也纷纷归家,现在的冀州街头像是过年一样,人们街头巷尾津津乐道的无疑是抗击高丽鞑虏的英雄事迹。

其中最为人老生常谈的自然是秦戈,万里突袭雪狼谷、冀州城关防守战、天门关外计收圣耀帝国大军,甚至有些戏班子、说书人将秦戈的事迹编排城曲目和戏文在街头巷尾传唱,更是给秦戈添上了神话色彩。

有些说秦戈是当年卫青和霍去病转世,也有人说他是西楚霸王附体,天上的白虎星下凡来护卫华夏的,总之彻底的将秦戈神话,在故事中他甚至有呼风唤雨、撒豆成兵的手段,部都是老百姓喜闻乐见的节目,每场演出几乎爆满、暴火。

此时在冀州刺史府,何进带着一个黄金眼罩,当日因为疏忽大意,冲到阵前被高句丽箭神杨万春差点一箭毙命。

如今经过调养,命总算保住了,但是却失去了一只眼睛,带着一个黄金宝石眼罩,让何进看起来增添了一种暴发户气质。

此时大厅中歌姬正在跳舞,歌曲宏大威武,众歌姬长袖善舞,犹如波涛起伏,其中一个女性歌姬,身穿男性盔甲,手持宝剑在歌姬中大开大合的舞动。

一曲舞罢,何进看的是两眼放光笑道:“好!这舞是谁编排的!”

一旁一个文雅男子连忙跪地道:“启奏大将军,此舞是根据秦戈将军夜袭雪狼谷而引发的灵感,舞蹈呈现的是在风雪中潜行激战,算是一支军舞!”

何进闻言心中略有不喜,挥了挥手一众歌姬部退了下去,既然提到了秦戈,何进目光扫向客席,只见陈璋、郭图、许攸、冯芳等人皆列座。

何进斜眼看着陈璋讥笑道:“我说陈璋啊,你这病生的真不是时候,你要晚生病几天,跟着秦戈说不定这计收圣耀帝国万兽大军也有你的一份功劳!”

何进性格粗放,加上他身居高位,跟这些手下说话丝毫不隐藏,对于陈璋的临阵脱逃大肆嘲讽。

陈璋一张老脸涨的通红,连忙离座叩首道:“大将军息怒,皆是因为那……秦戈行军太急……加上幽州苦寒……再下偶感风寒……”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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