纾解。我斗胆一猜,先生可是在为百姓忧愁,可是在为天下忧愁?”

“你怎么知道?”公缪先生惊疑不定。

袁四月面色一沉,“先生何其愚钝。遇到问题不知想办法解决,只知道喝酒,差一点误了有用之身。令尊令堂培养先生,不知花费了多少精力。先生读书多年,又不知花费了多少米粮。百姓节衣缩食,上供赋税,供养先生这样的读书人。然而,先生还不曾回报百姓,就因为一时难题,误了自身。这是何等的痴愚,于国于民有何益处。”

“你……你怎生说出这番话?究竟是谁派你来的?”

公缪先生绝不相信这番话会出自一个女人口中,还是一个姬妾。

四月冷哼一声,“先生同其他人一般偏见。谁规定女子就不能懂得大道理,谁规定女子就不能有一颗为国为民的心?女子和男子一般聪明,只不过绝大部分的女子没有机会读书识字开智。”

“好,就当这些道理都是你想出来的。但,老夫还是决定告辞。”

“先生要走我绝不拦着。只是想问先生一句,你打算怎么做?每日醉生梦死吗?何不将有用之躯,用在造福百姓的事情上。”

“老夫一无权,二无钱,如何造福?”

“谁说有钱有权才能造福百姓。先生是读书人,读书人当用知识造福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