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纳闷之际,我忽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摁住了我脖子和后背,这力量很大,主要是我猝不及防,直接被摁着跪到了地上,同时一股强大的力量握住我手腕,反押到了后腰位置,随即脖子也感觉到了强大的压迫感,额头随即贴到了地面上。
虽然看不到此时自己的姿势,但猜也猜得到应该和老头一样。
我挣扎了几下,但是这股力量十分强大,我硬是挣脱不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情急之下,我朝着身侧大喊。
“我……我也不知道啊!”身侧传来了老头惊慌的声音。
挣扎了几下,我没能挣脱,同时就闻到了空气中有一股奇怪刺鼻的气味,仔细闻了一下,不禁骇然——这是哥罗芳的气味啊?
哥罗芳是歹徒们最常用的迷药,主要是它用起来很方便,只需涂抹到手帕或者毛巾上,再捂住人的嘴鼻,用不了十秒钟这人就会晕厥。
作为法医,我再确定不过了,哥罗芳就是氯仿,有中等毒性,可经消化道、呼吸道、皮肤接触进入机体。其主要急性毒性作用是对中枢神经系统有麻醉作用,对眼及皮肤有刺激作用,并能损害心脏、肝脏、肾脏,另外可脱脂。
暗道了一声“不好”随即我失去了意识。
“小子,醒醒啊?”
“安博士,要么送去医院吧?”
“再等等吧!乡镇医院的医生还不如老刘,去大医院距离太远。”
“可是……”
迷迷糊糊中我听到两三个人的对话声,听得出有考古队安博士的声音,意识逐渐回到了身上,大脑有些沉重。
慢慢地睁开眼,就看到了胡子拉碴的安博士,他双眼布满血丝,正死死盯着我,随即另外两个陌生面孔出现在了我视线中。
三个人都好似在看一个怪物。
“博士,这小子醒了!”
“老刘——来看看他的情况!”安博士扭头朝着一侧喊了声。
马上我视线中又出现了一张胖乎乎的白脸,还戴了一副金丝眼镜。
这人戴了白手套,很熟练地检查了一下我的上眼皮,又摸了摸我脉搏,然后对身侧的安博士说:“没啥事,应该就是被哥罗芳迷晕的,弄到外面呼吸点新鲜空气,一会儿应该就没事了。”
看着几个人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听着他们的对话,我思维逐渐恢复了正常。
“我……我这是在哪?”尝试着开口,倒是可以正常说话,只是觉得喉咙干燥,有些痒痒的。
“我还想问你呢!你怎么躺在主墓室的那口棺椁里?幸亏今早上开工时有个同事处于好奇,过去看了一眼棺椁内,否则……否则我们还不知道呢!”
听他这么说,我实在有些懵,昏迷前的诡异经历像是飞箭一般射入我脑海。
我明明昏迷在新发掘出的墓室内,怎么会躺在十几米外主墓室的棺椁内呢?
安博士身侧一个中年男人质问我:“你……你是不是打那些文物的注意?我……我警告你啊,盗窃国家文物和盗墓都是重罪,要坐牢的,最高可判死刑!”
安博士摆了摆手:“别胡说!这古墓消息就是小曾告诉我们的,他怎么会干那种事!”
中年人嘟囔道:“这可很难说,听说他见到过棺椁内的宝物……”
安博士白了他一眼,他的后半句话也就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小曾,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躺在那口棺椁里?”安博士用十分和善的语气再次问我。
我摇了摇头:“我真不知道怎么回事,昨晚……昨晚被人弄晕了——大概半夜时分,后面的事就不知道了。”
“奥!你先试试能不能下床?”
此时我才注意到自己躺在一个木板达成的简易床铺上,扶着木板,下来走了两步,只是觉得身体乏力,并无其它不适感觉。
“那就到外面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吧!”
说着安博士和我朝着外面走去,走出帐篷约有七八米,我才注意到其他人都没跟来,应该是安博士的意思。
“小曾,你能告诉我实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顿了一下,他又接着说,“我们发现昨天下午刚刚挖通的两个墓室内有人去过,而且还有打斗过的痕迹,不过看似并没有丢失过什么东西。”
听得出安博士对我十分信任,同时对墓室的发生的事十分疑惑。
犹豫了一下,我还是觉得不能对他说实话,毕竟这如果我说了实话,他不信的话,反而弄巧成拙,如果相信,会彻底改变他的世界观。
“昨晚有人试图盗墓,我得知后追了过来,结果就被对方用哥罗芳弄晕了,大概他们害怕闹出人命,也就没偷文物,而且没伤害我。”
安博士用稍微有点红肿的眼死死盯着我,瞬间让我想起了高中生物课堂上的石老师。
“干嘛……干嘛这么看我啊?”弄得我有些心虚。
“感觉没事了吧?”他忽然朝我微微一笑,转移了话题。
“我身体很好,绝对没事!”
“人没事就好,反正也没丢东西,这事就不报警了——报了警都麻烦,还会影响考古进程。”
“奥!对了,这两天有啥新发现嘛?”
“我们清理通了一条墓道,又发现了两个耳室,都是些简单的陪葬品,属于一般的国家级二三级文物吧!意义不大,不过根据已经发掘出的墓室部分看,这墓穴着实奇怪,根本和同时代的墓穴不同。”
听他说着,我悄悄地把手伸进了百宝袋内,摸了好几下终于摸到了光滑圆润的古玉扳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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