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心里也知道,看不到既是兄妹又是夫妻的老两口属于正常,如果看到了,那才是见鬼了呢!
于是等着上菜时,我说出去方便一些,趁机走出了饭店,直奔老两口卖胡辣汤的地方,如果这次看不到人,我立刻转身回饭店,这事也就过去了,至少心里不会再有疙瘩。
可是诡异的事情发生了,远远地我竟然看到了瘸老头的身影,对!就是他,视线一转,又看到了在忙着做胡辣汤的缺胳膊老太太。
我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
如果说看到老头依旧在卖胡辣汤,我还只是觉得震惊,毕竟那晚在古墓中他和我一样,都只是被那股黑雾控制住了,我既然没死,他也不一定死,可是老太太当时应该已经死了啊!
另外,退一步讲,就算她当时只是晕厥过去,可知道自己的老公兼大哥一直在利用自己,关键时候冷眼看着自己死,它怎么可能还和他一起过日子呢!
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啊!
盯着他们的身影,我足足愣了一分多钟,被一个路人撞了一下,才如梦方醒,决定先过去看看情况。
越靠近,看得越清楚,更让我奇怪的是俩人的表情,好像和我第一次见到他们时一样,老头依旧面带笑容,老太太一脸的轻松,这分明就是一对普通的农村老头老太太样子。
怎么回事?
不知不觉我已经走到了他们小摊前。
老头抬头看到我,竟然没有丝毫的表情变化,脸上依旧挂着微笑,就好似第一次见到我一样。
“小兄弟是要喝完胡辣汤嘛?我们这里还有白饼,价格很便宜的!”
我大脑中犹如炸开了几个响雷,嗡的一下,刹那间什么都不知道了。
“小兄弟,你……”
老头再次催促,我才回过神。
“行——那就要一碗胡辣汤,再要两角饼吧!”
我颤抖地回道。
“行哩!小兄弟,你坐啊!咸菜随便吃,都是我老伴儿自己腌的。”
说话客气自然,就好像第一次见到我时一样,这反而把我整蒙圈了。
作为法证和刑侦双学位的我,判断他这不是装的——难道他那晚之后失忆了?我又瞥了一侧的老太太一眼,老太太不但死而复活,还忘记了当晚发生的事?
正常情况下,这绝对不可能。
我还是坐在原来的地方,静静地看着俩人忙碌,心中的疑惑可谓是到达了顶点。
还是和上次一样,老头先是端着满满的一碗胡辣汤端到我身前,又一瘸一拐地返回端来两角白饼。
“吃吧!小心烫啊,不够可以再添一点,就不多要钱了!”
我木讷地道了声谢,虽然不知道那晚在这俩人身上发生了什么,但至少有一点可以确定,那就是那晚的事情他们真的不记得了。
真是他娘的怪事年年有唯有今年多!
我满腹疑惑地喝完整碗胡辣汤,然后起身给了钱。
“大爷,平时每天都来嘛?”给钱的同时,我想多问几句,看看能不能发现点蛛丝马迹。
“只要没事就出摊,我们都是残疾人,也无儿无女的,不趁着还能爬得动,赶紧多赚点钱,要不然老了爬不动了,还不得饿死啊!”
如果不是早就知道这对看似再普通不过的老两口是什么人,我肯定会相信这话。
“大爷,你多大年纪了?”我继续故意问。
“我嘛?有……有六十七岁了。”
根据我的专业判断,这是一句谎话。
去 他们明明已经活了一百多岁,说六七十岁纯粹属于“装嫩”。
我也不动声色地扯了几句“胡辣汤真好吃”之类的客套话,就转身离开了。
回到饭店,董若兰正着急地准备让司机小王和秘书去找我。
见我回来,长舒了一口气:“大哥呀!你这是去哪了?出去了手机也不带,再找不到你,我正准备报警呢。”
“觉得胸闷,出去透了透气!”
我笑着随口胡诌道。
“啊!没事吧?”
“没事!”
菜已经上全了,一顿饭一个多小时,我也没吃出啥滋味,倒不是饭菜不好吃,而是心事太重。
吃完饭,董若兰笑着对我说:“雁翎,我还得在这边待两天,这工程投资太大,作为董事长我不亲自抓,有点不放心啊!”
我也微微一笑:“我也正想留下待两天!”
不知道董若兰想哪去了,听我这么说,脸竟然一下子红到了耳根,人也低下了头。
“你……你是有事啊?”
“奥!我忽然想起有个高中朋友家就在这附近,好几年没见面了,想趁着有空儿,去找他叙叙旧。”
董若兰木讷地点了点头:“那——我让小王留下给你当司机,反正我就待在工地的指挥所内,用不到车。”
“不用!那样我不习惯,可能我朋友也会觉得别扭。”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董若兰自然不好意思再说什么,轻轻咬着嘴唇同意了。
“那在这边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啊!”
我也只是一笑了之,毕竟我遇到的事不是一般人能解决的。
离开饭店,离开董若兰他们的视线后,我立刻回到阴司,迅速聚集完七个阎王,把刚才的发现说了一遍。
“冥王阁下是说看到个已经死了的人?”
楚江王疑惑地问我。
“其实她到底有没有死,我不能百分百确定,但发生了那么多事,那俩人却好似什么都不记得,这绝对不正常。”
“我倒是听过阳间的秦朝之前有种术法,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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