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婉跟在他身后也朝那几人走去。

等人潮退去,李敞忙看向身后的郑蓝蓝,见她虽然头发有些凌乱,但是脸上没有被抓伤,衣服也还好,便低声询问:“蓝蓝你刚才没被那些人伤到吧?”

郑蓝蓝摇摇头。

李敞放下心来,正想叫她回铺子里休息一下,就被武溪南喊住了:“李兄弟你没事吧?”

看着李敞和武溪南说话去了,郑蓝蓝不着痕迹的松了口气,动了动僵硬腿,却不想牵扯到自己隐隐作痛的背部,让她不由自主的皱了皱眉,‘嘶’了一声。

这一声轻微而带着气音,离她近的刘大成和刘二成全神贯注地盯着那些县民,李敞又被武溪南喊道不远处说话,所以压根就没人听见。

她伸手摸了摸后腰背,一股闷痛袭来,手臂也有些发麻。

这是这些县民们涌上来的时候,她恰好被李敞挡在身后,人又太多,她被撞了好几下,当时还没什么感觉,现在人一放松下来,便立刻感觉到整个背部都是痛的。

她瞟了眼和武溪南专注说话的李敞,吐出一口浊气,缓缓动了一下脚,让自己站的舒服一点。

恰在这时,跟着武溪南一起来的高婉找到了她:“蓝蓝你没事吧?刚刚好多人涌上来,没伤着你吧?”

郑蓝蓝看了眼在街道上排队等着挨板子的县民,听着板子打在皮肉上的声响和痛呼声,冲高婉笑道:“没有,就是刚刚有些挤。”

高婉温婉一笑,抬手帮她理着秀发:“没事就好!我刚刚坐在轿子里远远往这边一望,把我吓一跳!

这要是溪南去了什么地方,指不定出什么大事情呢!怎么就这么个小事情,闹得这么大?”

郑蓝蓝摇头:“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我觉得里面有人煽动!但是我们当时还没来得及找,这些人就一窝蜂涌上来了。”

高婉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别怕!这次每人打十板子,下次这些人就会长记性,不会再出现这样的事情了。

至于那些煽动的人,你放宽心,我一会儿就去和溪南说一下。”

然而高婉并不知道,她只这么轻轻的拍了拍,瞬间就让郑蓝蓝的背部痛了起来,令她要是有种想要龇牙咧嘴的冲动。

但是她想着不让人担心,便装作若无其事一般,笑着点点头,浑然没有之前得那般俏皮和活泼。

而高婉和郑蓝蓝接触并不多,并没有发觉,只以为今日有人闹事,心里不开心。

之后两人又闲聊了两句,高婉这才走回武溪南身边,待李敞告别之后,高婉凑到武溪南说起了悄悄话。

李敞回到郑蓝蓝身边,低声询问:“蓝蓝,今天可能没法开业了,今天累不累?要不要进去坐一下?或是去牛车里躺一下?”

要是郑蓝蓝没有受伤,说不定还要看看这些人的询问,但是不知道是高婉太过用力还是怎么的,她觉得她的后背比方才还要疼。

是以她没再倔强,而是笑得一脸温柔,点头说道:“好!我想去牛车里休息一下,刚刚脚站累了.”

可能是郑蓝蓝的演技太好,直到进了牛车,李敞半点都没看出来她的不对劲。

临下车时,俯身在郑蓝蓝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又在她冰凉的嘴唇上亲了一下,眉眼弯弯的说道:“在这儿等我,我把事情处理好了就来。”

“嗯1

看着李敞把车厢门关上,郑蓝蓝瞬间松了一口大气,直接瘫在柔软的棉絮里面,细细感受着背部的痛感,调整了一个痛感最小的姿势,缓慢的闭上了眼睛。

却不知道,她前脚刚进牛车,郑富后脚就带着人急吼吼的走了过来,然后人未到声先到的怒气冲冲的吼道:

“是谁在我郑富罩着的铺子里闹事?是以后不想买米了,还是觉得外面的饭不好吃,想吃里面的饭?啊?”

话落,他没管那些正在挨板子和窃窃私语的人,直接的走到李敞面前,脸色难看的睨了一眼李敞。

那一眼,带着不悦和不满,将自己的意思表达的清清楚楚。

李敞自知自己没处理好,不自在的低着头,一副任凭教诲的模样。

郑富问道:“怎么回事?怎么出这么大的事情?我听说差点被他们冲进砸铺子?还听说就只是两个买了霉米和差米引出来的?”

李敞点头:“是这样的!不过我和蓝蓝看过了,很确定他们的米不是在我们这里买的。

但是他们一口咬定是我们铺子的,我还听到有几个人煽动他们闯铺子。”

郑富了然的点点头:“嗯!这些你和武大人说过了吗?”

“说过了,大人说他会调查清楚。”

“好!不过你说了蓝蓝也在?他人呢?”

“在车里休息。”

随后看了眼在郑富身侧站着有一会儿的武溪南,提醒道:“岳丈,武大人似乎要找你说话。”

郑富听后,没好气的瞥了一眼李敞:“要你提醒?好顾好蓝蓝和这家铺子吧!

做生意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成的,多张几个心眼吧!但是自己媳妇儿要是护不好,那以后还能干出什么事来?”

李敞连连点头:“是是是!岳丈说的对!是敞思虑不周。”

郑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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