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敞没有异议的点头。

他也想把自己洗洗,不然一会回到家他娘看见他一身血淋淋的,估计得吓晕过去。

索性这次去的水源,离这里也没有多远了,水源边缘的树木也并不茂密,阳光泄露的很多,足以他们洗完自己之后,还能洗衣裳。

而且现在身上的血迹还没凉,在水里搓两下就会干净了,就算晾干之后穿在身上,也不会被人看出有什么变化。

没有再犹豫,李敞拉着郑蓝蓝就往水源走。

途中,郑蓝蓝再次问道:“对了,我刚想了一下,那头熊瞎子那么庞大,你一个人可能搬不了多远吧?要不一会儿我回去叫赵流叔他们来?”

李敞揉揉郑蓝蓝头发,笑问:“那蓝蓝知道回去的路吗?”

就这么一句话,让郑蓝蓝沉默良久,其实她是在心里画着进山的地图。

然而,她画了不下十遍,却每遍都不是原来的地图模样。

她吐出一口浊气,可怜巴巴的看着李敞:“怎么办?刚刚被熊瞎子追得太远,忘记怎么走过来的了。”

李敞抬起的下颌,在她额迹亲了一下:“所以我说,我们等会儿一起下山去找他们,然后蓝蓝回家休息,我一个人和他们来就可以了。”

郑蓝蓝略一思索,觉得李敞说的有道理,便点头应和:“嗯!只能这么办了!对了,你之前射的野鸡,记得拿回去啊1

“谢谢蓝蓝提醒,我会记得的。”

说话间,两人就到了李敞说的另一个水源地。

这里阳光普照,水源的边缘有几簇长势良好、翠玉绿滴得草丛,枝叶繁茂的大树分列两旁,加上清澈见底的一汪湖水。

好一个安静平和的水源,简直地和上一个水潭是天差地别。

郑蓝蓝一屁股坐在水源边缘的石头上,拿起腰间的水壶就开始牛饮。

刚刚猎杀熊瞎子,她耗了一身力气,水分流失的很快,体力也透支的厉害。

片刻后,终于解渴的郑蓝蓝掏出怀里的糕点,正准备吃,却在彻底打开油纸包之后傻眼了。

原来,油纸包里的糕点已然变成了糕点渣子,连一块稍稍完好的都没有,已经没法吃了。

郑蓝蓝回想了一下,觉得可能是在地上滚的次数太多了,所以才会成为糕点渣。

她嘟着嘴,满脸郁闷的摸摸咕咕叫的肚皮,觉得自己可能要饿肚子了。

这时眼前递来一个饼子,她抬头顺着饼子往上望去,恰好对上李敞那澄澈的双眼,然后就看见李敞薄唇微张,吐出一句话:“蓝蓝吃我的饼子吧,你的糕点给我吃1

郑蓝蓝摇头:“不要!我不喜欢吃凉了的饼子,你自己吃吧1

确实,凉了的饼子不仅硬,还油腻,她前世吃过不少,这一世一点都不想碰,饿一顿就饿一顿,忍忍就过去了。

李敞见状,三两口把剩下的饼子吃完,又拿起郑蓝蓝手里的糕点渣囫囵的往嘴里倒,吃完后,边脱衣裳边说:

“蓝蓝看见没,那边有块大石头,你去那边把自己身上洗洗,一会儿我给你烤鱼吃。”

郑蓝蓝被李敞突然脱衣裳的动作吓了一跳,刚想捂住眼睛,突然想着还没看他有没有受伤,遂强装镇定的看着他把衣裳一件件脱下。

然而红红的耳朵根,白里透红的脸颊,眼里那股兴奋劲,就这样无声无息的出卖了她。

李敞拉着纨衣带子正欲解开,正好看见郑蓝蓝目不转睛的盯着他,那模样,好似他把衣裳一脱,郑蓝蓝就会立刻扑上来。

他松开手,一步步走到郑蓝蓝跟前,眼里溢满笑意:“蓝蓝就这么想看我的身体?眼睛都不眨一下?”

郑蓝蓝当即反驳道:“谁?谁想看你了?我这是...我刚刚没看到你受没受伤,所以我要看完之后,再去清洗。”

李敞缓缓一笑,敞开双手:“来吧,蓝蓝!只剩下一件纨衣和裤子了,你亲自来脱,亲自来看。”

这话一出,气氛瞬间开始变得暧昧了。

郑蓝蓝娇嗔的瞪了一眼李敞,觉得李敞这厮就是故意!

知道她想看他的伤,可能还知道她想看他的身体,所以李敞这家伙故意让她来,还说一些让人遐想的话语。

哼!说的好像谁不敢似的!她要是怂,她就不是郑蓝蓝!

伸手捏住李敞纨衣的衣带,郑蓝蓝抬头看他,见他居然不躲不闪,嘴角还噙着笑意。

郑蓝蓝强压下心底的羞意,磨磨蹭蹭的拉住衣带往外扯,然而衣带并不长,眨眼间就到了底。

没了衣带的束缚,纨衣自最右侧滑过,瞬间敞开来,露出李敞那匀称的蜜色肌肤,轮廓分明的腹肌,和微凸胸迹

见到此番美景,郑蓝蓝没出息的吞了口口水,鼻息逐渐发热,隐隐有写发痒,她抬手摸了一下,没有流鼻涕。

另一只手却不停摩挲着衣摆,想抬又不敢抬的样子。

李敞像是没有发觉一样,拉着郑蓝蓝得手放到散开的纨衣上:

“蓝蓝不是要看吗?做什么愣在那里?纨衣还没脱下,裤子也还牢牢穿着,再不看的话,一会儿身上的血迹该不好洗了。”

说起血迹,郑蓝蓝瞬间从旖旎的氛围里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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