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多出一倍的灵田大小,让桑乐乐笑得合不拢嘴,以前这块小小的灵田,她人都不敢站进去,因为刚刚够她下脚,可现在不一样了,她下地后,还能有空出的土地。

桑乐乐小心将豌豆和冬瓜种子种下去,整整种了两排,还剩下一些边角,干脆把上次的剩下的一些辣椒种子和茄子也一并种了进去。

这么一小块地,桑乐乐一点也不感觉到累,种下去后,她拿着一个小铁壶,从泉眼处的小水洼里,提了一壶水,小心的浇在种子上,不多不少。

书上说,水多了,种子会涝,水少了,种子不会发芽!

泉眼处冒出来的水更多了,桑乐乐一直觉得自己后背的伤能好得这么快,是因为这泉水,所以,浇了水,她趴下来,喝了几口水。

这里的泉水和外面的泉水差很多,这里的泉水清冽甘甜,没有杂质,喝起来很安心。

桑乐乐做完一切就出来了,她感觉在空间里待了一个时辰的样子,可她从空间里出来,窗外的太阳还高高悬挂着,一个时辰,也就是两个小时,可外面的时间,几乎没怎么变化!

桑乐乐似乎知道为什么种在空间里的东西,会几个时辰就发芽,一个晚上就长出了藤蔓,空间里的时间流逝和外面的完全不一样。

沈三娘和桑进才他们干了活回来,邓氏正领着范氏在厨房里干活,范氏不是干活的料,桑乐盈只好央求桑金花去帮忙。

桑金花是邓氏娇宠着长大的,厨房没去过几回,哪里会干活,她刚要洗菜,就被邓氏给撵了出来:“你哪里会干活?出去歇着吧,歇着吧,我来,我来!”

桑金花看了看范氏,满眼愧疚,她可是拿了桑乐盈一对金耳坠,这么值钱的东西,可她却什么也没帮得上她!

桑金花看到沈三娘回来了,顿时来了主意:“二嫂,你快来,快来!”

沈三娘手中的锄头还没放好,皱了皱眉头:“金花,有什么事吗?我脚上全是泥巴,你等会儿,我把锄头放好,把鞋上的泥巴弄掉,等会儿过来!”

“我叫不动你了?”桑金花气得直跺脚,她气呼呼走到沈三娘身边,一把将她手上的锄头夺了过来:“沈三娘,我现在叫不动你了,是吧?我娘叫你去帮忙,你推三阻四的,你想做什么?有你这么给人当儿媳妇的?”

桑乐乐怕沈三娘进来看到自己的伤好了,所以,她躺在床上,听到外面桑金花的话,她气得翻身就下了床,打开门,她就冲了出去。

“娘,我后背的伤好疼啊,你快来给我看看,我是不是留下疤了,我是不是要死了?”

桑金花是小姑子,沈三娘嫁到桑家十多年了,可以说,她是看着桑金花长大的,在桑金花小时候,很多时候都是沈三娘看着她,所以,沈三娘是把桑金花当成是女儿来看待,她根本没有桑乐乐那么生气。

不过,听到桑乐乐后背的伤,沈三娘慌了,她顾不上桑金花,转身抱着桑乐乐就往屋里跑:“你跑出来干什么呀?那么重的伤,不是叫你好好躺着吗?怎么不听话?”

桑乐乐双手抱着沈三娘的脖子,递给桑金花一个挑衅的眼神,软趴趴的靠在沈三娘肩膀上:“我想早点好起来去帮忙!娘,我们家山上的小麦要种完了吗?”

沈三娘关上门,边说边要扒桑乐乐的衣裳。

桑乐乐紧紧抓着衣裳,凑到沈三娘耳边:“娘,我是骗小姑的,我身上的伤都快好完了!真的,我没骗你!我就是受不了她欺负你,娘,你还记得小姑耳朵上的那对金坠子吗?黄金的,我看到了,你觉得是谁给她的?”

沈三娘愣住了,她记得好像刚刚还看到桑金花耳朵上的那对金灿灿的小吊坠了,桑乐乐不说,她还没注意到,桑乐乐一说,她立马想了起来。

桑家什么家庭条件,金首饰这样的贵重的东西,就连邓氏也不见得有一件,可桑金花有,她是哪里来的呢?

联想到大房才刚回来,沈三娘立马知道了,桑乐盈和桑金花从小关系就好,特别是桑金花,喜欢替桑乐盈出头,这不是什么新鲜事。

“娘,你看看家里的女人,谁下地干活了?你不把自个儿当成女人,你不心疼自个儿,我这当女儿的,难道也不能心疼?”

桑乐乐拉着沈三娘的手臂,“娘,你是乐乐最最重要的人了,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好不好?”

沈三娘眼眶一热,眼泪差点夺眶而出,她紧紧抱着桑乐乐:“娘的好女儿,娘的好女儿!”

桑进才和桑乐勇他们也是先去后院放了农具,回到前院,把泥巴从鞋子上剔掉,桑老头背着手:“怎么饭还没好?老婆子,你在干什么呢,现在是农忙季节,我们这么多人上山干了活,回来饭都没烧,你们在家干什么呢?”

邓氏也急,男人上山干活,女人在家就要做好饭菜,自古以来都是这个道理,这些年她都做得很好,只是她高估了范氏,范氏什么都不行,哪怕是让她烧火,她都烧不好,气得她想杀人!

“老头子,你先让他们歇会儿,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邓氏转身就踹了范氏一脚:“干啥啥不行,你吃饭最得行!家里男人干的是累活儿,让你干点轻松的活儿,你也不行,你还能做什么?没出息的玩意儿,还不快点?”

桑老头看在邓氏的份上,没有再责怪。

院子里,桑进忠急忙打了水洗手,他完好的衣裳上,到处都是泥土,他嫌弃极了,洗了手,又去找刷子,桑老头看在眼里,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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