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愣是没一个能好好站着的。

钟离廷背部被军棍砸过的地方本是一片发红隆起的伤痕,在第五下砸下,皮肤终于不堪重负的成线形裂开了缝隙,鲜血随着裂缝渗出在皮肤上,在第六下落下时,紧接着便染红了军棍。

重色的木质军棍染了血,不鲜艳却夺目。

到底该有多痛。

如花花眼眨也不眨的看着前面,她要深深的记住这次教训,却又止不住的更咽。

不能哭。不要哭。

哥哥说过,不能在人前落泪。

如花花的指甲深深的掐进手心,靠着痛觉强迫自己死死抑制住喉咙的更咽。

“砰1地一下闷响划破寂静的空气,第七杖重重落下。

背部的皲裂顺着力道完全扩大,军棍直接接触血肉,痛感仿若钻心刺骨一般,钟离廷脚下忍不住松动,步子朝前踏了一步。

行刑的军官动作微顿。

浑身肌肉被痛觉引的止不住的震颤,钟离廷咬着后牙槽,攥紧了铁链,在众人的目光下,再次挺直了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