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处处都有官兵把守。

徐澈亭将元问衢送去医馆医治,随即亲自护送王婳裳回到落脚的驿站。王婳裳准备洗漱一番,迟钝饱饭,简单的休息一下,于是对徐澈亭道:“徐大人你还有要事在身,不必为我劳神。李公子和王姑娘下落仍不明,请你抽派人手,务必找到他们。”

“宁瑛。”

徐澈亭神色复杂,“你现在和我说话,非得这么客气吗?”

刚才她和元问衢交谈,都不像与他说话如此疏离。

王婳裳轻轻皱眉。

她道:“我记得徐大人以前总劝我作为女儿家,要知书达理。如今我做到了,徐大人为何又不习惯?”

徐澈亭一时语塞。

不等他回答,王婳裳便称自己需要休息,让他迅速去找李砚如宁瑛。

案情紧急,这个档口的确不是说话的时候。徐澈亭怀揣着一肚子苦水,懊丧的离开了。

王婳裳很累。

但她却睡不着,一边担心宁瑛,一边又在想元问衢伤的重不重。正辗转反侧,突然门外有人敲门。

“谁啊?”

王婳裳以为徐澈亭去而复返。

她趿拉着鞋,跑去将门打开,却见一袭墨色劲装的高马尾少年,靠在门边,满脸不爽。

“喂,谁让你偷偷跑来这里的?1

王婳裳惊呆,“……宁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