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侍郎的三公子,瞧着实诚些。”
“礼部侍郎家的三公子?”元问衢危险地眯了眯眼睛。
他压根儿不知道是谁,但莫名其妙的讨厌。而且心像泡在了陈年醋坛子里,酸不溜秋的十分难受。
王婳裳心里也有些不高兴,但还在正儿八经地分析:“嗯,那位三公子文采不错,必能高中。我爹也说了,即便中不了,揜祖宗之德也能承蒙个荫官。”
“这倒也是。”
元问衢颔了颔首,“宁大人是个会考虑的。礼部侍郎为人正直,家庭和睦,倒是适合你这个性格。”
王婳裳还没接话呢,元问衢又自顾自地道:“对了,说起你的性格,好久没看见你发病了?”
王婳裳:“……”
她都快忘了自己说的谎了。
“最近一直都还好,许是生活顺遂无烦事。”
元问衢问:“我们谈话,你另一个性格会听到吗?这是我和你之间的秘密,哪怕那是你的性格,我也不想她知道。”
另一个性格能不能知道,是看她说不说。
王婳裳暗暗心惊,总觉得元问衢是不是知道什么了?不然提起这件事干嘛?
她忽然不敢和元问衢对视,心虚地移开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