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包打针走了过来,见了许畅手中的中药,满脸地鄙视。
他说:“中药只能调养,发热关键时候还得靠西药。现在我打吊瓶都没有退热,你给她吃中药能有什么作用呢。”
李瑶乙见许畅热情而殷切的目光,一闭眼,抱起中药,咕咚咚全喝了下去。
包打针摇头走过,自言自语说:“无知啊,中医药只能预防,治病怎么可以呢!”
许畅见李瑶乙喝了中药,十分高兴,满怀信心地说:“你打完针,回去睡一觉,睡醒了一切就会好了,又能吃,又能喝。”
这时输液室内开始播放新闻。报道南方流行的疫情,画面上显示的是满大街戴口罩的人,医院里躺满了全身插着管子的感染病人。
病人旁边是全身武装,从头裹到脚的医生。病房外是悲痛欲绝的病人家属。
接着是采访帝都医院著名专家——一个叫做罗应旭的主任医师。
专家满脸严肃,说:“现在还没有搞清引起这场瘟疫的原因,所有的抗生素对病人都没有任何作用,抗病毒药似乎也是无能为力。这到底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超级细菌,还是变异病毒,目前为止尚不能确定。”
记者问:“难道没有任何治疗方法吗?”罗应旭主任说:“唯一办法是对症治疗,减轻患者痛苦症状。等待有效药物研究出来。再用到病人身上。”
接着电视画面出现最近几天新患病人数以及死亡人数,似乎一天之内又增加了十多人,死亡七人。”
但是最后专家还是满怀信心,说:一定会找到原因,治疗疾病,让人们不要惊慌。
包打针在新闻过后来了精神。拿了板蓝根与口罩说:“大家都看到了吧,瘟疫有进一步蔓延和扩大趋势,搞不清引起瘟疫的原因,搞不清传播方式,找不到确切治疗方法。疫情似乎一点也没有得到控制。”
在这里打针的病人以及陪护的学生都点头认同他的话。
包打针说:“大家可以买些口罩和板蓝根预防,不然被染上,恐怕是有死无生,今天你们不为健康花钱,明天爹娘两行泪”。他把路边上的交通宣传移植到这里了。
新闻是最好的广告,转眼之间包打针的板蓝根和口罩被在场的学生抢购一空。
许畅心情愉悦的回到宿舍。见徐晓宇正哎哎呀呀的躺在床上:“怎么了,徐晓宇?”徐晓宇说:“有些头痛,恶心。”
徐晓宇经常感冒,发热,淌鼻涕,拉肚子,许畅见怪不怪,也不以为意,问:“要不要去再给买小柴胡中药吃。”
徐晓宇说:“小柴胡?”许畅说:“就是郑好上次给你开的中药。”
徐晓宇说:“那个中药原来叫小柴胡呀,虽然好用,可是太难喝了,还是先去包打针那里取些西药吃吧!”
许畅去给徐晓宇取药。见医务室门虚掩着,推门进去,见包打针有气无力的躺在病床上输液。
许畅有些好笑,包打针竟然也给自己打起了针。他取了药回到宿舍,见李瑶甲已经进了宿舍。
也不知她怎么搞定了宿舍管理员,进男生宿舍竟然像进自由市场似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许畅就把药给了李瑶甲,自己去上课了。
晚自习后,他们回到宿舍,拉开灯。郑好、张海、许畅三个人吓了一跳。
见徐晓宇一个人坐在张海床上,满脸通红,满身是汗。身上仅只穿了条短裤。手里捧着个暖壶在大口喝水。
张海见自己的床被徐晓宇搞的一片狼藉,床单像是刚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心痛不已。
他连声说:“哎呦,我的床单,我的被子。快些回你的床上去,不经过别人允许,就睡在他人床上是不道德的。”
原来最近没有下雨下雪,天气比较干燥,张海把睡觉的铺位移到了桌子旁边,这样有利于喝水。
徐晓宇说:“这里离水壶近。”张海说:“可是,这是我的床位。快回你床上,徐晓宇挣扎了几下,竟然是一点点力气也没有。
郑好赶忙摸他的额头,竟然像烙铁般灼手。
“徐晓宇你又发热了。”郑好说。张海说:“赶快去包打针那里打针。”
许畅说:“包打针也病了。”张海看了看躺在自己床上的徐晓宇说:“包打针病了,难道就不看病了?”
郑好对张海说:“现在徐晓宇身体虚弱,看看包打针还能不能看病,如果行,我们再扶着徐晓宇过去。”张海看了看躺在自己床上的徐晓宇,无奈只得下楼去学校医务室。
徐晓宇对郑好说:“小好,我要喝水。”可是宿舍内三个暖壶里竟都空空如也。
许畅疑惑地说:“上课时候不都灌得满满的吗?”徐晓宇说:“渴的厉害,都让我喝光了。”
许畅对郑好说:“我靠,徐晓宇快成水桶了。”郑好去隔壁宿舍借水。
徐晓宇一杯接着一杯的喝,一边喝一边出汗。许畅说:“你这喝的水都气化了,看这个架势,就是接个水龙头也不够你用的。”
许久张海垂头丧气的回来,说包打针病的厉害,他老婆说:“不要说打针治病,现在就是起来去厕所的力气都没有。”
许畅说:“怎么办?”徐晓宇说:“我要喝小柴胡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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