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着头,将那张支票小心收进包里。

沈寒御的脸色狠狠沉了下去,周围的温度瞬间似乎低了好几个度。

郭木杨莫名感觉有点冷,忙道:“这事可能是个误会,桑小姐连你给她的那些资产都不要,怎么可能会要谢时安的。”

沈寒御薄唇紧紧地抿着,没说话。

郭木杨咳了咳,硬着头皮强行转移话题,“刚我话还没说完呢,谢时安做的古怪事情,可不止这么一点。谢时安给桑小姐送完支票后,被阮承的人强行带回京城,他竟然跟阮承大吵一架,好像还把阮承气病了,现在谢时安又去做医生了,不过人还在京城。”

沈寒御心脏突然紧了紧,“哪家医院?”

郭木杨说了个名字,“这医院好像和谢时安以前工作的医院是一家,京城是分部,粤城是总部。”

沈寒御手里的笔,“咔嚓”一声断了。

......

晚上,桑浅浅接到沈寒御的电话时,觉得他的声音莫名有些沉。

等她出来,就看到了站在车边,脸色比声音更沉的沈寒御。

他的人好像跟夜色融在一起,带了夜的幽冷与寒意,莫名让人心生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