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乔故心无奈的配合乔文清,转了一圈又一圈。

饶是如此乔文清的眼睛也是红红的,“以后遇着事,阿姐莫要这般出头,左右是个不入流的东西,待我高中,她自不必放在眼里1

乔文清不知道到底是出了何事,可隐隐着似是与他有关。

乔故心笑着点了一下乔文清的额头,“不过是个庶女,教训便教训了,何必放在心上。”

无论内在里有什么事,可表面上不也是她们安然无恙。

经此一事,乔荨凤怕是得气疯了,估摸总会跟宁顺候闹,宁顺候每日被折腾焦头烂额,才会没有心思在他们跟前闹腾。

再则说了,被打成那样,乔荨凤连说话吃饭都是困难,想要做坏事,也还得有那个力气。

慢慢的耗着,等着老太太回来,乔荨凤更是吃不了兜着走。

至于以后,即便再有宴会,顾氏就算想带乔荨凤,估摸宁顺候也不放心了。

乔故心这其实没什么事,可苗嬷嬷都送了艾草,等到晌午的时候,二姨娘专门做了护膝,里头放上艾草正合适。

三姨娘那边还送了补品过来,明明是乔荨凤受的罪过大,可大家都是围着乔故心转。

等着应付这完这些,乔文芷自是要过来瞧瞧的。

“大姐姐。”一进来便拉住了乔故心的手,“都怨我来这哭,姨娘说我沉不住气,日后,日后我定也护着大姐姐。”

乔故心看乔文芷抽抽搭搭,笑的眉眼都弯了,“我左右也看着乔荨凤不顺眼,正好有了合适的机会,教训她一顿。”

自也不关乔文芷的事,当然,该说是也不止是乔文芷的事。

姊妹俩坐着闲聊没一会儿,下头的人说,宁顺候病了,好像是起烧了。

估摸呀,这是被气的。

不过饶是如此,宁顺候还是强撑着身子吩咐,调了好些人去守院子,以后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不能进门,估摸是怕乔故心再去伤害他的宝贝女儿。

对于此事,乔故心不以为意的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她不能进去打乔荨凤,乔荨凤也出不来作妖,这自然也是顶好的。

不过宁顺候病了,她到底在面上是做女儿的,总该过去瞧瞧的。

下午的时候,一众人浩浩荡荡的过去了。

这门口到底是气派了,光守门的便有六位,即便是顾氏领着人过来了,还是将人拦住了,“夫人且慢,侯爷身子不舒服,小的们先去瞧瞧侯爷有没有醒来。”

话说的倒是客气,不过就是要先通报。

这个时辰日头最晒的,顾氏微微拧眉,不过到底没说什么。

众人顶着大太阳站了好一会儿,里头才出来人,“夫人久等了,侯爷刚刚醒来,请夫人进去。”

既然宁顺候发了话,顾氏便领着众人进门。

只是乔故心刚靠近,下头的人突然伸手将乔故心拦住了,“侯爷说了,大姑娘身子也虚的很,免得将病气过给大姑娘。”

他这话一出,所有人将视线都放在了乔故心身上。

说白了,宁顺候现在就是不想见乔故心。

乔故心笑着退后几步,“谢父亲怜惜。”

顾氏的脸微沉,随即也退了出去,“侯爷说的是,心姐儿也需要人照顾,吩咐下去让府医好生的伺候侯爷,本夫人要照顾女儿。”

不见她的女儿,她也不必进门了。

左右现在,她也不奢望与宁顺候回到往昔。

顾氏一出来,乔文清自然要跟着。

乔文芷倒是没说话,只是默默的站在了乔故心的身后。

夫人都不进去伺疾,姨娘们若是进去表现,这不就是变相的邀宠。

问题是邀宠也是需要盼头的,宁顺候的心都不在侯府,还能跑在她们身上不成。

两位姨娘也不是傻子,别闹的最后邀宠不成,连顾氏都给得罪了,随即寻了借口,全都离开了。

原还热闹的门外,此刻也只剩下乔文柄在这了。

莫名的觉得,凄凉。

乔故心以为宁顺候会病几日,不想第二日便上朝了,那是比前半辈子都要积极。

他既都好了,顾氏更不必装样子去伺疾。

不过宁顺候怕乔荨凤孤单,难得她同乔文柄对眼,就嘱咐乔文柄多去陪陪乔荨凤。

如今能自由出入乔荨凤院里的,满侯府乔文柄倒成了第一人了。

只是这第一人,三姨娘可不想让乔文柄当。

瞅着宁顺候上朝的时候,三姨娘就过去了,她也不进去,只让下头人传话让乔文柄出来。

乔文柄出来后,三姨娘也不吱声,等着下头的人说宁顺候下朝归家,三姨娘突然扯开了嗓子骂,“你这冤家孽种什么东西,马上要考试了,可成日里把自己当逗趣的玩意,钻进窟窿里不出来1

“孽障,要你有什么用,若知晓你现在这般没出息,当时你生出来的时候,我便该掐死你1三姨娘故意扯着嗓子喊,什么冤家孽种,明着是骂乔文柄,可谁人不知道她这话是说给谁听的。

屋子里头,乔荨凤听的清清楚楚,只是现在她尚且不能说话,再加上也没吃什么东西,身上没有力气起也起不来,

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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