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这几日让王四派人在侯府外头盯着,说是这侯府并未异常,唯一的特别的就侯府从外头进来了大夫,而且有人出出进进的去外头拿药。

像侯府这种大家,该是有自己的府医的药房的,能从外头拿药可见事情不简单。

沈秋河不由的想起了乔故心在马车上吓到的样子,莫不是他将人吓病了?

虽说听闻乔文柄病的连科举都没参加,可还是放心不下。

正好下头人说褚家人都去了,他更是坐不住了,从府里拿了几株人参便来了。

“沈公子请。”瞧沈秋河脸色阴沉,下头伺候的人大气都不敢穿,掀帘子的手都有点抖。

沈秋河嗯了一声,低头进门。瞧着一屋子的人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上前见礼。

借口自然是,听闻老太太回来了,原本国公夫人要来的,可是这两日变天,国公夫人身子不爽利便让沈秋河过来探望。

原本明年沈秋河就要同乔故心成亲了,两家人多走动些也是正常,老太太也没起疑,只笑着说让国公夫人挂念了。

沈秋河一来褚夫人自不好再提冯兆安的事,只能围着沈秋河打转,“真是孩子们一茬一茬的长大,什么时候我们家翰引能像二公子这般,我也就省心了。”

比起褚夫人来,沈秋河更该是自个人,老太太随即笑着说,“你这就是谦逊,文清时常回来称赞翰引,我可是羡慕你的紧。”

长辈们说话,沈秋河不必答言,视线在众人身上转了一圈,唯独不见乔故心。

顾氏看着沈秋河在那不知道思量什么,抿了抿嘴也没热络的招呼,只当没有瞧见。

便是到用膳的时候,她也没同沈秋河说话。如若寻常自也没什么,左右今日宁顺候在这,他来招待沈秋河便是,可偏偏谁人都知道,宁顺候心在滴血,哪里有什么心思管沈秋河。

若非老太太时不时的同沈秋河说句话,后来用膳的时候又有乔文柄招呼,不然沈秋河的冷板凳坐的可结结实实的。

只是沈秋河打量乔文柄,怎么看也不是个有病的样。

杯中的酒一杯杯的下肚,却怎么也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