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母亲和嫂嫂总是忍不住讽刺乔故心两句。

沈秋河自然是厌恶的,有时候顶上一两句,不是这个哭就是那个哭的,好生的让人心烦。

这刚睡着,便被王四给吵醒了。

“你最好是有什么非说不可的急事1沈秋河冷冷的看着王四,语气极为的不善。

王四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尖,顶着沈秋河那一双带着杀意的眼睛,硬着头皮说道,“听下头人说,宵禁了户部解侍郎家的夫人跟儿子才回来,听闻是在太学被撵的,好像是同侯府四少爷起了冲突。那解夫人一路骂骂咧咧的,说状元和县主欺负人。”

沈秋河一听便明白了,不过是两个小辈起了争执,惊动了家里人。

这种事在太学不常见的,一般孩子入了学堂,那就是夫子管了,家里便不会多问。

沈秋河哼了一声,“这种事也值当的同我说?她胆子不是大的很,一个泼妇想来应付的也游刃有余1

王四微微的低着头,“乔大姑娘自是厉害的,只是听闻褚家公子也去了,您说这月黑风高的。”

沈秋河看中乔故心,关于她的事王四自然会留意。

沈秋河拿了枕头朝王四砸了一下,“浑说的什么1这是天家赐婚,乔故心即便再不想嫁给自己,也不能拿名节开玩笑。

嘴里更是嘟囔了句,“投机取巧。”

现在年轻的后生,都这般不知趣的往前凑了?

也不管人家需不需要,便要在姑娘家跟前表现表现。

只是话这么说,沈秋河心里总是烦躁的很。

即便王四禀报完出去了,沈秋河的心里还总是想着,莫不是因为有褚翰引?

花里胡哨的架子,至于拿出来说吗?

躺在榻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沈秋河干脆起身,穿上了厚厚的袍子出门。

王四原还想着回去歇息,还没出院子便听见屋子的门开了,瞧着沈秋河打扮,王四愣了一下,随即问道,“主子您这是?”

“备马1沈秋河冷声吩咐了句。

王四随即明白了,沈秋河这是要去找公道去了。赶紧点头,去准备。

圣上亲自赐婚,乔大姑娘还在那不知检点,沈秋河生气也是应当的。

马很快上了街上。

“大人,这是我的腰牌。”褚翰引回来不想就碰到了巡逻的人,随即下马同人家解释。

下头的人看到是兵部的人,自然不会拿人,只是嘴上总是要说两句,“即便是有公差也要注意时辰,如果所有的人都像你们那般,以后还做什么宵禁?”

“大人说的是。”褚翰引自然点头,只想着赶紧回府。

只是正说着,又听到马蹄声传来,“今个是什么日子,一个个都想吃牢饭是吗?”

巡逻的人忍不住抱怨了句,若是动静小点,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也就过去了,若是动静太大压不过去了,他们也只能是按规矩办事了。

骂骂咧咧的说完,那边的人也近了些,只是等看清来人一众人均换了个脸,“沈大人这是要出门?”

沈秋河嗯了一声,“大理寺办差。”

“天黑路难走,您注意安全。”巡逻的人,还要堆着满脸的笑意。

马经过他们,沈秋河连解释都没解释一句,更罔论他向褚翰引一样下马回话了。

沈秋河扫了褚翰引一眼,却没有说话,只是马都已经走了出去,沈秋河才突然拽住缰绳,回头看向褚翰引,“这是褚大人?”

褚翰引随即站直了身子,按规矩抱了抱拳,“沈大人安。”

“天黑没瞧清楚,褚大人莫要介意。”随即又看向褚翰引牵的马,“这是兵部办差?”

褚翰引还没应答,沈秋河就看向了旁边站着的官差。

对方连忙笑着说,“今日差事多,褚大人也是一路风尘。”随即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来。

褚翰引同对方和沈秋河抱了抱拳头,这才上了自己的马。

沈秋河转过身离开,唇间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一个后生也妄图同自己争个高低?

只是到了太学的门口,大门是紧闭的,沈秋河站在大门外,抬头望去。

“主子,可要叩门?”王四问着便抬高了手。

却被沈秋河用眼神制止了,“开了怎么说?”大半夜的过来,糊弄的理由肯定是不行的。

眼微微的眯着,让王四在一旁生点火,他们就在外面等着。

乔故心也不认塌,可是昨夜就是没睡好。

书生都起的早,天还未亮便起了。

乔故心也早早的收拾妥当,原本夫子是要留她们用膳的,只是乔文清惦记着公务,便也没多留。

饶是如此,厨屋的人也送来了一些干粮,让他们在路上吃。

临出门的时候,乔故心肯定要同夫子说上两句客气话,就说乔文柄这孩子皮,夫子该打就打该罚就罚,总不要客气。

这般一来,出门的时候天边也都亮了起来。

从大门出来,他们怎么也没想到,竟然迎面碰上了沈秋河。

乔文清随即站在乔故心的前头,“沈大人巧,这是来办案?”

沈秋河摇了摇头,“状元郎说笑了,读书之地乃清净之地,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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