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的时候,解夫人当了自己的嫁妆,才能勉强度日,也没心气劲跟谁讨要公道了。

只希望平平安安的,大人如何不管,让孩子们能平安过余生便可。

乔故心微微皱眉,“这朝堂的事,我一个妇人如何管的了?”

看乔故心推脱,解夫人连连摇头,“不是朝堂的事,是我们家老爷做了长舌之人,您,您与褚家公子就从来没有过过去。”

乔故心瞳孔微动,怪不得有一次沈秋河曾说过她跟褚翰引差点议亲,原本只是两家打人彼此的暗语,并未公布于众,沈秋河为何能说的那般笃定,原来竟有解大人的手笔?

乔故心慢慢的站直了身子,“解夫人刚才的话,我没有听见,不,该是我从来没遇到过解夫人。”

听乔故心这么说,解夫人瞬间吓出了一身冷汗,“是,是妾身唐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