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坚持。

也许,这么死还能用点作用,不至于白活一次。

心已经死了,活着便也是行尸走肉,阎娘子苦苦哀求她们便也应允了。

听着阎娘子的事,乔故心不由自主的落泪,不是因为多能理解阎娘子的求而不得,只是懂得何谓心死,自也能理解,死对于阎娘子而言,便就是解脱。

看着乔故心落泪,思元公主笑了笑,“瞧我,怎还勾起了你的伤心事?”

“臣妇无碍。”乔故心缓和了心绪,抬头冲着思元公主浅浅一笑。

“怪不得良娣娘娘对你赞不绝口。”没有人会不喜欢,有分寸的聪明人。

俩人正聊着,下头人禀报说乔文清来了。

“难得碰见了乔状元。”思元公主笑着说了句,既然碰见了,那自是要见一见的。

思元公主既然都发话,乔故心便交代念珠,前去将人领进来。

乔文清刚下朝就去了顾家,这才从顾家回来,便直接登门了。

原是有话同乔故心说,可一听思元公主在这,赶紧定下心绪,公主跟前万不可毛毛躁躁的。

“臣,给公主殿下请安。”见着人,乔文清抱拳见礼。

“免了。”思元公主坐在主位上,笑着看向乔文清,“乔状元这是连朝服都没来得及换,你们姐弟果真情深。”

“不知公主在这,臣。”乔文清刚要说些场面话。

却被思元公主摆手阻止了,“成了,乔状元怎么也老里老气的?”

被思元公主这么一笑,倒让乔文清变的无措。

看乔文清不自在,思元公主便站了起来,“成了,你们姐弟聊着,我先回去了。”

摆了摆手,神情似有落寞。

将人送走,乔文清看着思元公主微微摇头,“情深多不寿。”

思元公主为了先驸马也算是煞费苦心了,女子做到这般地步,实属不易。

不过同霍驸马成亲也有几年了,该也便是朋友了,如今好友离京,挚爱难求,大约也是孤独的没个说话的人。

“世人皆苦。”乔故心此刻只能这般言说。

每个人,总有每个人的求而不得。

乔文清收回视线,“阿姐,我突然觉得从前浅薄,今日过来特意求阿姐指点一二。”

关于叶巡抚所作所为,顾相心里多少也有数的,而且圣上曾提点过顾相,让他有些事该闭着眼便就闭着眼。

从前乔文清觉得,世间事皆有对错,如今却也说不明白了。

大约如同东宫殿下所言,只有律法才能算公正。

听乔文清这话,乔故心扑哧笑了起来,“怎么,这是将我当大师了?”

而后起身,交代念珠晌午的时候加几个菜,今个就留乔文清在这宅子里用膳了。

乔文清看乔故心似乎只围着琐事转,不免有些着急,“阿姐,我可是诚心请教的。”

乔故心做事,总是心里有杆秤,不急不躁的。

等着乔故心交代完了,这才回头看着乔文清,她如何到这般地步的,肯定不能让乔文清学习,那种一心求死的感觉,太疼了。

乔文清该是国之栋梁,将来希望他的成就都能在顾相之上。乔故心眼神微转,突然笑道,“我曾看过一行小字,世间安能得两全,不负如来不负卿。”

听了这话,乔文清愣了一下,而后若有所思,随即露出如醍醐灌顶般表情,“阿姐,果真厉害。”

寥寥数语,便教了他处事之道。

若是乔故心为官,必有一番作为。

乔故心拍了一下乔文清的肩膀,“行了,莫要再恭维我了,等用了午膳,不若陪我去垂钓?”

年轻人嘛,不要成日里沉浸在思绪里,做总该先于想,只想不做,老的快。

乔文清今日无事,自是满口应下。

离着乔故心最近的湖,不过是一炷香的时间便到了。

这湖水碧波清秀,垂柳依依,可是个垂钓的好地方。

“褚兄1不想刚一下马车,竟然就碰见了褚翰引。

褚翰引在整理鱼竿,瞧见乔文清和乔故心出现很是惊讶。

他是因为受叶巡抚案子所震撼,来这静心,不想怎么还能碰见瞧见姐弟俩。

褚翰引惊讶之后,随后将鱼竿扔在一旁,赶紧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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