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帮着他改正错误,反而将心思用在攀咬旁人的身上,也难怪文柄学坏了。”

乔故心还没说话,韩夫子继续说道,“同样是兄弟,我也不懂为何一个高中状元,一个却入末流,现在才似乎懂得了,这在你们内宅里,叫什么,捧杀是吧?”

乔故心面上的笑容一凝,抬头定定的看着韩夫子,“夫子就是这么育人的?”

胡搅蛮缠的功夫,真真是让乔故心见识到了。

韩夫子脸上面不红不白的,似乎并不在乎乔故心的是讽刺,手从膝盖上拿起来,放在旁边的桌子上拨弄着茶杯,“自然,文柄能补入太学也非易事,我们不到最后一刻断然不会选择让他离开。”

这一句转变,乔故心心知肚明,肯定是有条件的。

果真,韩夫子接着说道,“我们做夫子的体谅学生,也希望你们能体谅体谅我们。”

这话一说,乔故心的身子随即猛的往后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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