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了。”

处理好念香,再看乔故心身上的秽物,周茗让人将自己的衣服给乔故心的换上,看着这东西都觉得恶心。

也幸好,玉琉郡主走的时候,让人将那小畜生抱走了,不然此刻不用念珠,就是周茗也火气大的,将那东西给掐死了。

等着乔故心穿好后,看着周茗欲言又止。

周茗无所谓的笑了笑,“我知道你是担心我,无碍的,我在入宫之前就知道现在的处境,没什么需要避讳的。”

再加上,她本来也没想着得宠,只要别像先太子妃那样,被废了便成了。

说完后,周茗让下头的人拿了一摞纸过来,“我先缓一缓再说话。”而后坐在椅子上,一张张的撕纸。

她的性子便就爱打抱不平,若非顾及身份,十个玉琉都不是她的对手。

若不是突然发现了这法子能让她心情缓和,她估摸得憋死在宫里了。

正撕着,下头来人禀报,说是何良娣过来了。

周茗叹了一口气,让人将这些东西都收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纸屑,坐在的端正。

很快,何良娣让人扶着一瘸一拐的走了进来,“参见娘娘。”先同周茗见礼。

“良娣免礼。”周茗说着起身,站在何良娣跟前转了一圈,“怎么摔的这么厉害?”

何良娣笑的温婉,“不过是走急了,没什么大事,劳娘娘费心了。”

随即看向了乔故心,“事情我都听说了,便是殿下也没想到,玉琉郡主会这般跋扈。”

乔故心摇了摇头,“无碍的。”

何良娣坐在乔故心的跟前,看出了这是周茗的衣裳,随即又收回视线,“给娘娘添麻烦了。”

周茗做在主位上,因为这句话有一点不自然,“是本宫应该做的。”

何良娣手慢慢的转动镯子,似乎再考量如何开口,“殿下今日提起,说是郡主虽说在封地长大,可从小便聪明,若是今日郡主能来宫里,便说明其实郡主心里也知道,御史台的事与沈秋河无关。”

只不过,太子是怕郡主借题发挥,这才让周茗出面,说是说和,其实就是为了给乔故心撑撑腰。

别让玉琉郡主恣意妄为的,无法收常

可没想到,玉琉郡主竟当着周茗的面,给乔故心难看。

周茗干笑了一声,“也是我压不住事。”

一个不受宠的太子妃,人家玉琉郡主不当回时,也是正常。

何良娣一看周茗表情不对,立马领会,“是妾身的错。”

周茗摆了摆手,“你莫要多想,本宫只是随口一说。不过现在,玉琉那边总算是松口了,就是今日,委屈了沈夫人了。”

听周茗这么说,何良娣低头思量,“妾身倒是有个主意,妾身的姑母身子不舒服,妾身一会儿让人取些个药材过来,给姑母送去。走的时候,让他们绕个远路,就让京城的人都瞧一瞧。”

说是给何氏送去,可是旁人不知道玉琉郡主心里肯定跟明镜似的,这是因为乔故心受了委屈了,宫里头特意补偿乔故心的。

玉琉郡主不是觉得,正妻不得宠就不放在眼里了,那就来个得宠的。

反正,大家心里面有数,凡事一定不能做的太过了。

周茗随即点头,“还是良娣想的周到。”

既然周茗也同意,这事也就定了。

这太子妃跟良娣一人一句的,倒没有乔故心说话的份了。

临走的时候,乔故心都出了太子妃的寝殿了,何良娣又一瘸一拐的追了出来。

“良娣娘娘慢些。”看的乔故心心惊,人家这是太子和太子妃心尖上的人,若是因为自己再摔一次,可不是大罪过了?

何良娣走了这几步,身上都出了汗了,“无碍的。”上前拉住了乔故心的手,“今个你受委屈了。”

说话的功夫,眼泪便在眼眶里打转。

“让娘娘心忧了,也没多大的事。”乔故心赶紧扯出笑容来,“不过是口舌之争,殿下能为臣妇亲自谋算,臣妇怎能算的了委屈?”

“你呀,就是太知礼了。”

------题外话------

月底了,卖萌打滚求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