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工人从架子摔下来,死了。

董莉被重重吓到,又不敢多问,怕刺激到他的情绪,“后来怎么样了?你会不会被影响?”“公司在和家属协商赔款金额。没事,责任还是在公司,在老板。”他故作轻松地搂着董莉,反过来安慰董莉。

他是公司的工程监理。对于工程的事情,董莉一窍不通,隔行如隔山。但董莉知道,这行很辛苦,早出晚归,风吹阳晒,没有节假日,一年如一日。

这件事,更让董莉知道他的工作带着风险,藏有隐患。第一次心疼蒋霖的不容易,为了这个家,他一直在不辞劳苦地默默付出。

这件事,也让董莉相信他的不多言,特别是关于工作的,的确是不想让董莉担心,与其让两个人一起承受,不如让他自己暗自消化。

两个人理解的爱不一样,蒋霖又想付出更多,造成先前呈现出各种不同步和不理解。

董莉理解的爱是有难同当,有福共享,相互信任,没有隔阂;有什么,得说出来,不要一个人憋着。可蒋霖信奉的不是这样,爱一个人,就要让她无忧无虑,不管不顾,只管开心,自顾轻松。风霜雨露让自己承受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