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里长了解了所有信息,这才满意地离开。

从平源乡回去后,郭里长也顾不得天色已晚,仍是让车夫把他送到县衙。

明明天都黑了,县衙外面还蹲着不少难民,都是这次大水损失惨重的乡亲,人太多了,衙门的人也管不过来,干脆随了他们,这种事情年年见,早已不稀奇。

郭里长一路进了县衙后院,经过层层通报总算见到了还在病中的县令。

“大人,下官已经去平源乡看过了1郭里长声音缓慢。

听在县令耳朵里却跟炸雷了似的,他立马从床上挣扎着起来,掀开帷幔追问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