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还流水席呢!日子定了说一声,我们肯定来1一众看客起哄道。

秋景明连连点头,“说好了,可不许反悔1

看人家这么上心,原本还当玩笑话的人也认真起来,回去就把这事传遍了村寨,不过一天的功夫,附近的村寨都知丰谷寨要办三天流水席,原因是双喜临门。

喜事不是大家关心的,有的吃才是众人真正在意的。

到了晚上,所有人关了铺子,江氏也把秋景明喊了过来,又喜又忧,“景明,这三天三夜的流水席真要办吗?”

秋景明还没回答,边上的唐宁就说道:“娘,话都放出去了,怎么可能反悔!到时候要辛苦你们了1

江氏都无语了,“辛苦什么辛苦!这是重点吗?重点是三天三夜的流水席,那得花多少银子啊1

这才是江氏心疼的地方。

唐宁却瞪大眼睛嚷嚷道:“娘,这可是我的终身大事,一辈子就一起,多花点银子怎么了?再说了,也不用你们掏钱啊1

秋景明十分赞同地点头,“婶子,阿宁说得没错,银子我都准备好了,绝对不会让你们为难。”

“再说了,到我们成亲的时候封海禁令肯定解了,我只要出海一次,就能把流水席需要的海鲜给您弄回来,还需要花银子买吗?”唐宁道。

抱着孩子的杜春月也跟着说道:“其他猪肉鸡鸭和菜咱们寨子里就有,也不用花银子买。,就是粮食需要花点银钱,倒也还好。”

江氏听他们说完,心下算了一笔账,还真用不了多少银子,就是费心费力。

唐宁瞧江氏还皱着眉头,便道:“娘,我也想借着这次机会把酱油推广出去,只要酱油被大家接受,还愁银子不会自己送上门?”

江氏的眉头这才彻底舒展开来,“罢了,既然你们有注意我就不说什么了,大家都听你们安排就是了。”

唐宁乐了,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接下来几日,她特地将江家男人喊过来,教他们用酱油烹饪几道海鲜。

江坤感激地恨不得让几个儿子给她跪下。

唐柔无奈扶额,“舅舅,咱们别整那些虚的,正事要紧,这次流水席非常重要,一定不能出错,所以我对你们的要求也会十分严格,可能接受?”

“没问题1江家男人不约而同说道。

现在没有海鲜,只能用河鲜代替,于是接下来几天丰谷寨里的人天天都吃酱油水河鲜,再好的东西连吃几天也会怕,更别说还有一个受不了腥味的江莺。

在这种水深火热中唐宁终于肯定了江坤做的那几道菜,把所有人都给感动哭了,恨不得冲过去抱着江坤喊祖宗。

也在这时封海的禁令解了。

收到消息的唐宁犹如出笼的小鸟,那叫一个不管不顾地往前冲,谁来了都不能阻止她下海。

江氏在身后使劲儿追也没能追上她脚后跟,气得叉腰大骂,好好的一个贤妻良母硬是被逼成泼妇。

红氏看不过去出来说道:“你跟孩子计较什么!看把她吓得,跑得比兔子还快。”

江氏真的是冤死了,欲哭无泪,“我不就是想让她好好在家待两日把嫁衣给做了嘛!她至于这样吗?要是出嫁那天没有嫁衣,绝对能被笑死1

江南那边的姑娘出嫁,嫁衣都是提前三个月到半年就开始缝制,嫁妆也是打小开始准备,可以说是处处讲究,处处细致,他们从西北过来,也没这么多规矩,顶多就是给自己做一身枣红色的衣裙,瞧着喜庆就行,也不用绣花描样,两三天就能完工。

可就这两三天的功夫唐宁都坐不住,屁股跟针扎似的,成天想着往外跑,若是别的她帮忙也没什么不可以的,嫁衣这种东西好歹得自己缝几针,不然不像话。

红氏一听,乐了,“行了!咱们都是自己人,谁不知道这丫头的脾性,她呀,宁愿拎着砍刀上山抓野猪也绝对不愿意坐在闺房拿针线,强扭的瓜不甜,依我看还是算了,别霍霍了料子,回头你又该心疼了1

不得不说红氏还是十分了解唐宁的。

江氏越听越郁闷,“那咋整啊!我都没指着她给景明做衣裳,现在连自己的嫁衣都不肯做,哎哟!真是操心死了1

红氏一时间也没了主意,沉思了半天才低声说道:“晚上咱们一起去秋家坐坐,顺便将情况说说,这事也瞒不祝”

说白了,这种事情可大可小,只要秋家那边不计较就没关系,要是秋家不乐意,那就麻烦了。

就在江氏惴惴不安担心闺女被嫌弃的时候,唐宁已经跑出了东城门,看着一望无尽的大海,仿佛受到自由的召唤,站在海边放声大喊。

一个姑娘这模样样在旁人眼里多少有点大病,唐宁又是这里的熟面孔,大家一看是她,自觉地退避三舍。

无人阻拦,她十分顺利的租到渔船和渔网,屁颠颠地跳上去,奋力划船往深海而去。

这么久没人捕鱼,海里的东西似乎多了不少,渔网撒下去没多久,久未的系统播报声又开始叮叮叮地响了起来。

旺财十分欢喜地蹦跶着,嚷嚷道:“宿主宿主,再往前进,尽量往深海去,一会儿会有一群大家伙追着一头更大的家伙过来,要是能抓到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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