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老汉一把拉住秋景明,冰凉的触感传遍秋景明身体,“天.....天空.....”
唐宁还从未见过秋老汉这般惊慌失措的样子,转身给他倒了杯水,肯定地道:“爷爷,您看错了,天空好好的,啥事没有,我看您是累了,喝点水压压惊,好好睡一觉,天塌了都有我们顶着呢1
秋景明反手拍了拍秋老汉的手背,安抚道:“阿宁说的是,爷爷不用想太多,再说了,咱们现在在潮州,还有知府关照着,稳妥的很。”
秋老汉的神色渐渐缓和下来,喃喃自语地点头道:“对对对,在潮州了,安全了.....”
说着在秋景明的帮助下秋老汉躺到床上,秋景明不放心打算留下来陪一会儿,唐宁在他耳边小声说道:“我去看看长生。”
秋景明叮嘱道:“别自己出门,有事叫我。”
唐宁微微颔首,出了秋老汉的房间便直接去了秋长生那边,此时秋长生的房间点了蜡烛,显然是醒了。
唐宁忙敲门进去,正好看到秋长生缩在床上,只露出一张脸,脸色还有担忧害怕的神色,瞧来的是唐宁,她整个人都放松下来,欣喜地掀开被子跑下床,“嫂子,打雷了1
唐宁摸着她的脑袋,点点头,“是打雷了,也就比一般的雷响一点,只要在房间里好好休息不要乱跑就没事,要嫂子陪你一会儿吗?”
秋长生点点头,依恋地抱着唐宁,有唐宁在身边,她才躺下没多久就睡过去,此时天空还是电闪雷鸣,却是半点雨滴声都没有。
直到秋长生睡熟了唐宁才悄悄退出房间,蜡烛给她留着,这样她醒来也不会害怕。
走到院子里,她才发现此时的天空更加诡异了,之前红得还不是这么明显,现在却像血一样,明显就又问题。
在古代这种天象绝非人力可以办到,又对不上她所知的气象灾害,越是未知就越恐惧。
这种恐惧是一种法子内心的无力。
她前脚刚进房间,秋景明后脚就跟过来了,神色凝重地说道:“我想出去看看,这情况不对劲。”
唐宁却不赞成,“先缓缓,大晚上的又能去哪里!而且你一个人出门我不放心。”
秋景明一脸无奈,“我倒是知道媳妇厉害,可我又没法带你一起走!乖,听话,我就去一趟江南,看看那边现在是什么情况。”
见唐宁一脸疑惑,秋景明干脆直接说了,“西京政变的结果是邱老狗一派赢了,几个皇子被逼,不得不逃往江南。
现在邱老狗占领了大运河以北,保皇派曾攀大人带着兵马死死守住大运河以南,然而几位皇子却不是当皇帝的料,到了江南安定下来又开始内斗,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再加上辽兵已经攻入大周,西北情况危急。现在三方呈三足鼎立之势,一旦平衡破了,大周也亡了,我们这里也会受到影响。”
虽然他们这边不受重视,可也算是大周地界,谁知道会不会被波及,再加上还有海盗虎视眈眈,万一趁火打劫怎么办?
唐宁听了一耳朵,也知道秋景明这是防范于未然,遂沉默了,转身从自己的衣柜里取出一个包袱交到他怀里,“这些是外用伤药,还有内服的清热解毒丸、固本培元丹、醒神益气丹等等,作用我都写在上面,你自己好好看,留着以备不时之需,还有就是银子,另外还有一件金蚕丝软甲,说刀枪不入有些夸赞,可想要一击就击穿它也不容易,你穿在身上,保命要紧。
还有,电闪雷鸣,没事别在外头瞎晃悠,也不知道江南那边现在是个啥天气.....”
唐宁絮絮叨叨说了一通,秋景明全都认真记下,当着她的面把金蚕丝软甲穿在身上,这会儿他才意识到这东西有多宝贝,惊呼道:“阿宁,你从哪儿弄到这软甲的?摸着.....”
他压根说不上来这玩意儿的材质。
唐宁替他绑好系带,道:“我自有门路,这软甲是用金蚕丝和金线混合纺织,别看它薄,却是反复织了五层,所以可以抵挡一定的武器攻击,但不是万能的,你自己小心。”
秋景明重重点头,一切准备就绪,唐宁背过身去闭上眼睛,再转过身,房间里就只剩下她一人了。
唐宁叹了口气,睡觉肯定是睡不着了,出门又不安全,思来想去,干脆从系统里买了些花果茶,泡上一壶,再整些点心,一边看书一边喝茶吃点心,倒也能打发时间。
原本以为天亮了天气应该会好转,谁知道雷声响了一夜,往常寅时过半就该天亮了,今天竟然到了卯时窗子外才透进光亮,屋外的天空阴沉沉的,仿佛都快压下来了,闪电偶尔闪一下,胆小的都不敢迈出门槛。
远在江南的秋景明则站在云来客栈一间无人的厢房里,屋外大雨倾盆,盖过了所有声音,天色渐渐亮了起来,街上却没有几个行人,仿佛又回到了发大水的时候,他正想着上街打听消息,却看见一队士兵从远处疾驰而来,马蹄踩过,大地都跟着震了震,看他们离开的方向,应该是三皇子府。
秋景明再次动用秘术,瞬间来到三皇子书书房内。
这会儿天色尚早,三皇子还在就寝,书房外重兵把守,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在这里出现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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