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奶包对上太后慈爱的目光,又认真地想了想,然后奶声奶气地说道,“因为真正的流氓不会只动嘴不动手的呀1

小奶包学着大人教她时候的语气,煞有其事地说道,“刚刚那个哥哥一直在说话,但却什么都没有做呀。而真正的流氓,在说话的时候就会开始动手扒那个姐姐的衣裳了,就像爹爹对娘亲那样。”

就像爹爹对娘亲那样……

小奶包软糯糯的小奶音儿盘旋在每个人的耳边。

一院子的大人懵愣,瞠目结舌,妆柚捂脸,恨不得扔了这小祖宗在这儿谁爱要谁要。

“咳咳咳……”崇锦帝一口浓茶呛在喉咙,咳得不行,也终于打破了突然而来的诡异安静。

德江赶紧合上惊愣大张的嘴,手忙脚乱地去帮崇锦帝顺气儿。

崇锦帝连着咳了好几声,终于从差点呛死的余惊中缓了过来。

他在心里狠狠啐了一口,低骂,“这老匹夫一天天的都给念念看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一把年纪了,前头五个儿子,又不是第一天当爹,能不能注意点1

崇锦帝这话说得咬牙切齿,连太后都捏了帕子掩着口鼻,忍不住笑了又笑,甚至还拿了茶盏端起来,只为了挡住实在绷不住的脸面。

“皇帝啊,这衡昌郡王的媳妇,是怎么来的?莫不是强抢来的?”太后忍着笑,还认真问了问崇锦帝。

崇锦帝哪会八卦人家媳妇是怎么来?

当然不会!

不过他听着小奶包进宫后零零星星的话,这么认真一想,觉得还真有可能是这么回事儿,不然怎么衡昌王堂堂一个郡王爷,睡个媳妇跟耍流氓似的。

至于某个揭了衡昌郡王老底的小奶包,这会儿正懵乎乎地看着笑成一团的大人们,歪头疑惑,干净清澈的水眸子懵懂茫然,仰头看着淡笑无奈的霍承彻,“太子哥哥,你们在笑什么呀。”

霍承彻无奈极了,颠了颠小奶包,“没什么,大人的世界,念念不用太懂。”

小奶包听着霍承彻敷衍的哄骗,奶声奶气“哼唧”一声,然后把小脑袋往他怀里一拱,以表达自己的不满。

霍承彻认命地温声哄着怀里奶唧唧的小团,小奶包生气起来都软糯可爱的,让人爱不释手。

崇锦帝的笑,最终以一个正经至极的轻咳为结束。

前去搜查隔壁的影卫很快便回来了,在崇锦帝耳边附耳几句后,又依照崇锦帝的意思,跟霍承彻回禀一遍。

崇锦帝冷冷看向男人,“交代出你在成瀚国的姓名、官职、家世、姻亲。”

面对崇锦帝的冷声询问,男人耸耸肩,随意一笑,“皇上笑够了?要不您再笑会儿,在下不着急,您心情好些,说不定在下就能少吃不少苦头呢。”

崇锦帝看着到现在还能跟他贫嘴的男人,双目眯起,“朕瞧着,你是迫不及待想多吃些苦头。”

说完,崇锦帝冷冷扫了他身后的影卫一眼。

影卫会意,上前便要给这个没有正形的男人些苦头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