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生?”定东王心惊道。
“云生无耻小儿,拿命来1松时彰大叫道。
说罢,峻峰和松时彰二人一起杀向云生。
闯东明怕云生有危险,一掌轰开定东王,连忙转身,准备拦截峻峰和松时彰二人。
“东明兄弟,我们先击杀了定东王老贼再说1名秀大喊道。
“嗯1闯东明一想也是。
所谓擒贼先擒王,定东王已被名秀打伤,若是二人再全力合击,定东王一旦败走,其它人自然也会树倒猢狲散,自然退去。
“不错,先击败定东王老儿再说。”
名秀与闯东明二人身绽黄光,领域施放,狠下杀手,一左一右,同时击向定东王。
定东王左右受敌,更兼之刚才挨了名秀一掌,眼见着名秀与闯东明二人全力合击,一时顾此失彼,捉肘见襟。
三人黄光此起伏起,领域不断相撞,撞击的爆炸声嘭嘭作响,一时莽江上空,骇浪滔天,狂风大作。
过不多时,定东王果然真气不济,被名秀和闯东明杀得连连后退。
峻峰和松时彰二人身绽红光,如流星般迎向云生。
云生定眼一看二人,真气红光虚弱,顿时大惊,心头一动,“定然是峻峰四人为了给定东王交差,自耗真气,装作与自己一番大战的假象,所以这才真气虚弱。”
“亏得二人迎向了我,若我真气充盈,岂不是出卖了峻峰四人?”
云生也装作真气虚弱的样子,略放真气,红光红而涣散,显然也是久经大战之后的模样。
峻峰和松时彰二人见后,这才心中大定。
“吓死我了,若不是我二人拦截及时,云生身绽红光,真气充沛,岂不是露馅呢?”松时彰庆幸道。
“云生小儿,来来来,咱们大战三百回合。”松时彰大喊道。
云生一听,顿时会意:一人拖住两人,也不算吃亏。
云生一边与松时彰战斗,一边观察其它人的战斗。
略微一扫,只见已方十万王有僧王、雷火堂三位十万位,另加肃泰和邦战国二人。
而定东王一方则有守道信、将家熙等四位十万王。
以六比四,三关军略上风。
至于百万皇一方,已方有老叫花子、名秀和闯东明三位百万皇,而对方只有定东王和丞相府百万皇二人。
以三比二,大占优势。
更为重要的是,名秀与闯东明二人联手合击定东王,只杀得定东王连连后退。
就在这时,只见不远处飞来一人,身背宝剑,飘然而至。
“姐夫,快来帮忙1闯东明见飞剑宗主寄华堂到来,心中大喜,大叫喊道。
定东王见寄华堂到来,心中“咯噔”一下:“若是三人联手合击,估计今日我这条老命要留于此了。”
定东王心中大急,虚晃一招,挡开闯东明,而后转身,拔腿便跑。
丞相府的百万皇见定东王逃跑,也是心中大惊,而后身绽黄光,领域施放。
“嘭”的一声,丞相府的百万皇与老叫花子真气相撞,两团黄光相碰,两团领域炸裂。
丞相府的百万皇借力使力,向后飘去,而后转身,向东逃跑而去。
“撤!快撤1守道信大叫道,率先与将家熙二人撤出战场,向东而去。
“我们走了,后会有期1峻峰小声地说了一声,而后与松时彰二人跳出战圈,而东跑去。
“谢谢1云生不失礼貌的感谢了一声。
“今日亏得遇到了峻峰、松时彰、守道信、将家熙四位莽江都统,若不然定然会损失惨重。
我也斩杀不了兵部左侍郎,为1万多名当年没有收到丧报的孤儿寡母报仇。”
随着峻峰、松时彰、守道信、将家熙四人的紧急撤离,定东王所属最后两名十万王也是身绽红光,虚晃一招,借机向东逃去。
“莫要追赶1
名秀见僧王、肃泰几人前去追击,连忙止祝
双方战斗,虽然要“痛打落水狗”,但有时也要防备“狗急了跳墙,兔子急了咬人。”
空中战斗虽然重要,但并不是重点。
重点是下方的水战和地面之战。
此时莽江之中,双方战船犬牙交错,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莽江狭窄,同时容纳近二百艘战船,一时显得十分拥挤。
此时双方战船大多相距十来米,有的相距五六米,甚至有的战船挨着战船。
此时,“重锤”破弩早已失去了作用,双方将士都站立船上,手持弓箭,相互射击。
甚至有的将士直接跳到对面的船上,手持战刀,相互砍杀起来。
在一艘大船之上,指挥莽江水师的大德万人侯见定东王等人大败,丢下数十艘战船和地面的数万将士不顾,向东逃跑而去。
大德万人侯心惊,知道胜败已分,大势已去,遂连忙命人挂起旗语,速令战船撤退。
而三关军水师则乘大德舰船逃跑之际,双方拉开距离之时,再次装箭张弦,追击大德舰船。
一番追击,“重锤”“破弩巨弩连发,大德战船连续被击中。
但是,仍有二十余艘战舰顺江逃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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