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一脸为难,温蔓不给他继续的机会,让锦娘赶紧带他回去。

奇怪,锦娘一开口,林景便乖乖地听了她的话,任她扶着回了他的住处。

温蔓笑着看向他们远去的背影,“你们瞧,果然男人都是怕媳妇的,看来,咱们国师府真的喜事连连埃”

“也不知道林景图什么,锦娘这种女人都敢要。”朔风跟锦娘一直不对付,假扮风曜和温蔓时,能吵一路,互相看不顺眼,可他说完,就发现温蔓和冶儿的眼神都不太对劲,于是连忙退了一步,“我也不是说锦娘不好,但我就是喜欢冶儿这样的。”

他这么说,冶儿也不好再说他什么。

温蔓觉得自己倒像是多余的,不地还好有流云在,倒也不显得自己和他们这些出双入对的人格格不入。

可流云毕竟是块木头,哪怕朔风和冶儿当着他的面搂搂抱抱,他应该也不会觉得有什么,或许还会给他们鼓掌,给他们提前送上一份贺礼。

好在乌兹的人没有让温蔓闲着,等流云在第二天一早放出消息后,他们便有了新的动作,进府的医者中,就有一人,一看就是乌兹人乔装的,医术不怎么样,进府后就将引路的下人给迷晕了。

然后妄图将后门打开,放他的人进来。

如果他这样拙劣的计谋都可以,那温蔓当初就不会几次三番逃不出这国师府,乌兹人的脑子,是不是都被驴踢过?

“夫人,潜入府上的乌兹奸细已经全部抓获。”流云派人前来禀报。

温蔓和一层子的医者大眼瞪小眼,慢悠悠地道:“押下去,问出蛊毒的来源。”

暗卫领命,便退了下去。

这时,太医院的一位太医问道:“国师夫人哪里不适?”

温蔓摇头,客气地说道:“抱歉了这位,我没有哪里不舒服,只是将计就计,抓几个想害我性命的乌兹奸细而已,耽误各位了。”

“乌兹奸细?”大夫们也是帝云人,也知道风曜带兵去攻打乌兹了,国之兴衰,匹夫有责,他们一听抓奸细,一个个都义愤填膺地说要尽一份力。

“各位不用出力,只需在国师府稍作休息,待事成后,我自会让人送各位回去,并且付上诊金。”

“国师夫人既然没事,为什么不放我们出去?耽误了别的病患,国师夫人难道不会觉得内疚?”有人质问道。

他这一说,确实有几位大夫支持他,这几位也是想进一回国师府这百年难得一进的高门府邸,有些的确还要去别家看诊,那些病人耽误不起。

温蔓仔细打量了他一番,光看他的装扮,与帝云人无异,但是他的耳垂出卖了他,只有乌兹的男人会在左耳戴一枚耳环,帝云和曼陀的男子可不会戴这些,就算把耳环摘了,耳洞也还在,而且常年戴着耳环,那一处的皮肤比别处要白一些。

温蔓看着这人,说道:“既然乌兹人觉得我很好杀,国师府很好闯,那我倒是不介意,把你们,一锅端了。”

就连温蔓都看出来了,一旁的朔风自然也看出来了,他下手极快,但是这人居然完美地避开了。

一众大夫皆吓了一跳,往旁边闪躲。

温蔓也将冶儿护在了身后。

“夫人,此人功夫不弱,你和冶儿护好自己。”朔风对着门外吹了一记口哨,便有数名暗卫掠了进来,将那人团团围祝

那人也是急了,居然大言不惭地道:“以为抓住我一个,就可以高枕无忧了?我告诉你,这一次,你的命,我们志在必得,只要杀了你,风曜就无心恋战,整个帝云国,都是我们的1

温蔓失笑,“先不说你杀不杀得了我,就算我真的死了,你觉得我们帝云国的国师会一蹶不振?真是笑话,我也告诉你,要是我死了,你们乌兹,便会给我陪葬。”

“好啊,那就试试1那人说着,拔出藏在鞋底的兵器,袭向挡在温蔓身前的朔风。

朔风虽然还未跻身天字榜,但对付他这样的人,根本不在话下,叫来帮手,不过是想要更加稳妥一些,只不过十招,便将这乌兹奸细擒了下来。

“把他先带下去,一会儿我亲自去审。”温蔓拜师时就知道,凝月阁的蛊从不外传,也没有人会把自己的看家本事教给外人,凝月阁的杀手干的都是刀口舔血的勾当,自然不可能强他们弱自己。

乌兹的奸细里,必然有凝月阁的人,眼下榜十的杀手已经被他们除去了大半,剩下的也就是那几人,他们这些人,想来给钱就能差使,也不知道得了乌兹人什么好处。

不过,不管他们得了什么好处,趁着这次机会,要是能把他们一网打尽,也算是好事一桩。

等这人被带下去后,温蔓又下令,把前厅的大门关了起来,离开之前,她回身对里头的大夫道:“各位,事关家国大事,我今日不得不留各位在此,若的确有急着诊治的病患,可将病患的住址写下来,我自会派人去看诊。”

有了方才的一幕,那些大夫也都不敢再喊着要离开,一个个都将今日要诊治的病人的情况写了下来。

还说一定会好好配合国师府,势必要把乌兹奸细全部诛杀。

温蔓谢过他们后,留了两名暗位在前厅,一来,这些人也是被迫待在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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