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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  废物?

只知道倚仗老祖宗,仰仗高家的废物?

高明如遭雷击,只觉识海剧颤。

这样的纷议,他早就有所耳闻的。

但,一直以来,他都并没有太过在意。

在他的认识观里,他素来觉得,自己与生俱来,拥有着老祖宗宠溺,拥有着非比寻常的家庭背景,这是他的际遇。

他倚仗老祖宗也罢,倚仗高家也罢,都是理所应当的。

那些纷议他不会自力更生的人,纯粹就是对他的羡慕嫉妒恨。

是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否则,何至于那么多附庸他?

还不都是想要倚仗他的势,倚仗高家的声威,从而作威作福?

因此,他对类似的流言蜚语从未放在心上,依旧我行我素,并且变本加厉,与日俱增。

然而,今日刘贤脱口而出,这番话的份量,却跟其他旁人的纷议,完不一样。

这是刘家的想法?

也是那丫头的想法?

高明攥拳,微垂的目光,忽然有些恍惚。

秦阳目睹这一幕,原本冷然的脸色,不禁骤然铁青。

目光如炬的他,俨然看出来了,刘贤的那番话,对高明造成了极大的打击。

混蛋!

这个白眼狼!

枉费死胖子此前对他百般照拂,而今稍微一次不顺心意,便就口出恶毒之言?

秦阳再看向刘贤的眼神,眉宇间杀意交织,凝如实质。

心下一动,秦阳识海宝鼎颤鸣,圆鼓鼓的鼎腹间,夔牛图案熠熠生辉,宛如皎月。

秦阳的魂灵交融夔牛祭灵,刹那间发出了雷霆断喝。

“滚!”

一声断喝,声威如雷。

轰隆隆!

刹那间,天地风云变幻,虚空雷鸣滚滚,一股恐怖的冲击波,骤然汇集,朝着刘贤轰击而去。

“噗!”

刘贤当即口喷鲜血,整个人如遭雷劈,翻滚着横飞了出去。

直击神魂的暴喝,直接让得刘贤识海剧震,元神颤栗,浑浑噩噩,几近昏厥。

但,即便如此,秦阳也没轻饶了他。

在他横飞出去的身影还没来得及落地时,秦阳的身影在原地消失,迅速出现在了刘贤即将坠落在地的地方。

紧接着,一条修长的腿,高举过顶,朝着刘贤的脑袋狠狠地践踏了下去。

这一脚踏落,势大力沉,掀起了风雷之声。

沿途所过,虚空都是疯狂扭曲,凝聚出了渗人旋涡。

“少爷!”

刘贤的护卫们目睹这一幕,无不目眦欲裂,惊悚惊呼。

秦阳这一脚,没有丝毫手下留情。

若是踏落下去,刘贤必然会当场脑袋爆碎,身死魂消。

刘贤这个主子若是死了,他们这些负责保护主子安的下人们,谁都别想活,刘家不会饶恕了他们的。

“兄弟,饶他一命!”

眼看着秦阳一脚即将落下,刘贤的脸孔都在秦阳这一脚的气势倾轧下出现了痉挛凹陷的趋势,高明的声音传来。

“唰!”

秦阳的动作,刹那一滞。

都这个时候了,死胖子还要照拂这个不懂感恩的妻弟?

没有高家,没有高胖子照拂,就凭这家伙的背景,能在雁城之地如此为非作歹,肆无忌惮?

平时享尽了高家的庇护,受够了高胖子的照拂。

结果,最终倒过来瞧不起高家,贬损高胖子。

没有高胖子,雁城之地,谁人知晓他这个废物东西?

如此忘恩负义,不知死活的狗东西,高胖子竟然还想照拂他?

“事已至此,你还念他旧情?”

秦阳蹙眉,冷冷地凝视着高明。

高明苦笑,圆盘大脸很是无奈,他耸了耸肩,道:“本少爷答应过他姐,会照拂好他的。本少爷如此响当当的汉子,总不能言而无信吧?”

秦阳眉头紧锁,眼中杀意依旧未曾消散。

“不过,这是最后一次!从今往后啊,本少爷见他一次,也揍他一次。”

高明见状,飒然一笑,阔步上前,将秦阳拉了开去:“本少爷言而有信,是本少爷的德行修养。”

“但,你也知道的,本少爷这人也好面子,绝对不会容许任何人,践踏本少爷的颜面。即便是圣地嫡传也不行。”

话音落下,高明扭头看向罗秀,冷声道:“丢出雁城去!从今日起,他若再敢进雁城半步,给本少爷打断他的狗腿。”

“另外,给本少爷放出话去,从今往后,他若再敢说出半句,对本少爷不敬的话语。无论他在哪里,无论他有任何关系,本少爷都不会轻饶了他的。”

这还差不多……

秦阳见状,铁青的脸色,缓和了下来,如释重负的舒了口气。

天老大,地老二,他便是老三。

如此桀骜不驯,狂妄倨傲,才是他认识的高胖子。

而在秦阳倍感欣慰时,周围汇集得越来越多的围观人群耳闻着高明的宣言,则是纷纷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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