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心裂肺的哭声,在这里的头几个晚上我是根本没办法休息的,到后来才慢慢习惯这种氛围。”

我点头道:“是啊,在医院待的久了,肯定多少会觉得压抑,但除了这个原因呢?难道就没有别的因素了?”

白芷看了我一眼,似乎欲言又止,最后却是咬了一下嘴唇,对我摇头道:“没有了。”

既然白芷不说,我也就没有强迫她,而是对她道:“好吧,不过你要是真有事情,那么最好还是说出来,不管是跟我说还是跟杨乐姐说都可以,一个人憋着实在是太难受了。”

“嗯,我知道的。”白芷轻轻点了点头。

这时候杨乐回来了,看了我和白芷一眼后,便对我们道:“走吗?”

白芷摇头道:“杨乐姐,还是你们去吧,现在太晚了,我就不去了……”

她还没说完,杨乐就打断了她,对她道:“那可不行,你想想人家周景千里迢迢地赶过来,总不能说两句话就要走了吧?而且你最近也太压抑了,不如趁着这个机会放松放松?”

我虽然没有开口,但同样看向白芷。

最后她微微犹豫了一下,点头道:“好吧,那我跟你们走。”

她们俩人上了我的车子,不过由于我对上海这边的酒吧并不算很熟,所以最后还是杨乐给我说的地方,然后我再导航过去。

大概十来分钟后,我便来到了杨乐所说的地方,外表的装饰倒是有些华丽了,各种霓虹灯缠绕在墙面上,勾勒出几个分辨不清的英文字母,想来这就是酒吧的名字:“在他乡”。

原本我以为这是一家嗨吧,但进去一看后,这才发现这只不过是一家清吧而已。

舞台上留着长发的驻场歌手,正抱着吉他唱着赵雷的《鼓楼》,除了他之外还有鼓手、贝斯手、键盘手等等,俨然是一个乐队了。

台下的酒客们倒是保持安静地认真聆听着,虽然也有人说话,但是却没有谁大声说笑,破坏了酒馆的氛围。

当我们进门后,一个留着小辫子、穿着黑色紧身t恤和一条深色蓝色牛仔裤的男人走了过来,他大概是三十岁左右的年纪,谈不上有多帅,但是却给人一种很稳当、很安心的感觉。

他先是跟杨乐打了招呼,然后再对我和白芷礼貌地笑了笑,接着便转过头对杨乐道:“我给你们留了位置,就在那边靠里的位置,有什么需要的直接扫码好了,这次我请客。”

杨乐倒是没有客气,对他微微笑了笑,点头道:“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