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的公仪雪抱了起来……

有些担忧的皱眉,探着她的气息,最终确定只是昏迷时才把她放到了一边的松下。

“看来是劳累过度,今夜休息一夜,明早再出发!”

四人中,楚容琴与赢仪完是主导者,赢仪看了公仪雪一眼,眉头皱成了麻花状。

果然他讨厌脆弱的东西。

公仪雪昏迷,不得不停下,几人原地休整,由暗卫去寻找食物……

楚容琴看着公仪雪,神色复杂。

说实话她到现在都有一些拒绝心理,拒绝承认眼前这个就是她的妹妹,可是事实却不容改变,公仪雪算得上是她的妹妹。

虽然在她与珍儿两人中做了一个选择,可是对于眼前的她多多少少还是会有些排斥心理。

或许,太过脆弱吧!

脆弱的东西都会招人怜爱,连她也会忍不住为她心疼。

可是太过脆弱的人与事并不是他们想要拥有的,因为拥有之后太容易毁坏,那种得到又失去的痛苦他们都明白,都承受过。

所以对于公仪雪会尽可能的温柔,也仅仅是温柔而已。

喂公仪雪喝了一点水之后,楚容琴坐在她的身边靠着树休息,从怀里掏出一份地图,细细看了起来。

“现在咱们在宁国与楚国交界之地,最近的路正是战争,看来要绕道了。”

楚容琴看着地图,而她身边的言棋立马靠了过来,细细看了一眼,伸手点着一个方向:“走这里呢?这里看起来好像不算绕太远的路,不过好像有些难走……”

“这里生活着一个部落,他们对于外人不太友好。虽然人数不过上百,可是容不得我们耽搁,就从战场而走!”

从战场处路过,很可能会被双方当成探子,太过冒险了。

言棋双唇微微挪动,想要说什么,最终却什么也没有说。

一边,赢仪坐在树上闭着眼,突然睁眼,身体微闪,眨眼间消失不见……

再出现时,他的手中提着一个暗卫,第一次没有动下手,因为这暗卫的手中拿着一块玉佩,楚容珍的名字的玉佩。

就是这块玉佩救了他,让赢仪没有直接下死手。

“谁?”楚容琴立马站了起来,反手扣着腰间长剑,看着赢仪提着一个暗卫扔到她的面前时,才入下了戒心。

暗卫在地上滚了一圈,看着楚容琴的脸,从怀里掏出了一信件。

楚容琴要接过之时,言棋伸手,仔仔细细查看了一下之后才交到楚容琴的手里,生怕对方会在信件上动手脚。

楚容琴看着他的动作,双眼微闪,红唇紧抿。

沉默之后才打开了信件,双眼中浮现了喜意。.

“回去告诉你主子,信我收到了!”

暗卫点头,在赢仪好战的目光下快速离开。

赢仪的目光直勾勾盯着暗卫的背影,轻身一闪,又回到了树杆,闭眼休息。

视线在昏迷的公仪雪的脸上停留了很久,最终冷淡轻哼,嗜血勾唇。

护楚容琴这个恩情,你要怎么还本王?

他与楚容珍有一个交易,除了他们两人之外,再无第三人知道。

楚容珍买下了他赢仪,用一个人情把他买下,只为守护楚容琴平安到达宁国,平安的在宁国生活一年。

本来是一件极为无聊的事情,他本不打算去宁国面对那群作古的龙真旧部。

原本的打算本不是这样。

可是,她却突然找到他,达成了一笔交易。

他护楚容琴平安一年,而她欠他一个人情。

这个人情,他可要好好想想如何向她索要。

要讨要一些什么呢?

是乎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赢仪笑得渗人又冰寒。

“珍儿说从战场走就行,她给骁勇镇国将军这里打了一声招呼,将会有人专门护送咱们离开楚国,进入宁国!”

“她的势力看来真的格外广,连这种事情都能及时算到……”言棋淡淡附和,他明白,琴儿喜欢有人夸她妹妹。

果然,听到言棋的话,楚容琴愉悦的勾唇。

好像听到有人在夸自己一样,她笑得格外开心。

美丽的小脸少了以往的稚嫩与纯真,多了成熟与坚韧,就好像经受了寒冬的梅花那般,坚强又美丽,让人不禁为她着迷。

另一边,非墨也接到了楚容珍的信。

因为离楚国越来越远,再加上他昏迷的时间开始变长,有时因为昏睡而错过楚容珍这边送过来的信,有时候因为昏睡而来不及回信。

愉悦的看着楚容珍写着她现在怀孕时出现了的症状,既担心又心疼,恨不得现在就飞到她的身边把她抱在怀里好好安慰一下。

可是他不能。

他开始变得贪心了,想要活下去,活着陪在她的身边。

不想他的孩子日后唤别的男人为父亲,那种画面光是想象就让他气血倒涌,心中一片愤怒。

他本无求无欲,可是现在却是如此的渴求着活下去。

就像珍儿说的,努力的活着会很难,因为常常会有绝望与死亡相伴。

这种情况下想要努力的活着,就必须百倍,千倍的保持意志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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