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族长此举太不妥了,陛下万金之躯岂可是能冒险的?乐族长,你不是傻子,这个世上没有被火焚身而毫发无伤的,你可以误导那些不懂事的年轻族人,但是别想跳过我们对陛下不敬,你到底想做什么?”这次出声的是景老族长,一直没有说话的他最终出口,目光淡淡看着乐正,想着他刚刚听到了一切,他的情绪也不太好。

乐正的目光看向了景老族长,幽幽一笑,“我乐氏一族何尝说过假话,陛下是天命之帝,小小业火如何能伤?”

“是吗?那乐族人能够透天机想来也是上天所爱之人,要不您亲自示范一下如何被火焚身而不伤?”景老族长的语气比刚刚还冷了几分,态度也强势了一些。

“景老族长生气什么?陛下的生祭不过是走一个过场而已,这也是树立陛下在族人面前的形象,有一个不死的陛下带领着我们前行,族人们的信仰只会越来越深!”乐正眯起了双眼,反而嗔怪的看着景老族长,仿佛在怪他大惊小怪罢了。

嘴上说着只是走一个过场,在场之人都心知肚名。

绝不会是走一个过场,他要下手。

楚容珍双手扶在了栏杆之上,目光,看着下方的生祭祭坛,她眯起了双眼。

果然忍不住要对她动手了。

乐正的话中没有任何的漏洞,因为说来说去又不是真的让她去送死,只是为了给她凝聚信仰之说让人无法反驳,只能默默的接受。

楚容珍也不在意,反而淡淡的笑了起来,指着下方的祭坛,“在那里?”

“对!”

楚容珍这才慢慢的回头,提起裙摆一步一步的走了下去,身后,景老族长他们一脸的紧张,想唤住她又不知道行动。

楚容珍提着裙摆一步步走了下去,鲜于灵正好清洗了身上的鲜血正要上来,“这是做什么?不看了?”

“没事,就看看那个生祭,对这个有些兴趣,所以正打算亲自试试!”

鲜于灵瞪大了双眼,“试?这可是生祭,活人火祭啊!”

“嗯,不过乐族长说这不过是走一个过场,是要为我凝聚信仰之力呢”楚容珍微微一笑,好像天真的真相信了乐正的话似。

鲜于灵的目光一瞬间就阴狠的瞪着楚容珍的身后的乐正,正想要冲过去的时候楚容珍伸手拦下了她,“我正好也想看看!”

“可是……”鲜于灵好像想到了什么,可是还是有些担心。

“放心!”楚容珍轻轻一笑,她与鲜于灵错开了身体,同时,她含笑走向了一边的生祭所在。

楚容珍提着裙摆一步步走了过去,打量着四周之后确认没有任何的机关之时她轻轻的勾唇,目光,瞪了非墨一眼,让他不要太紧张,随后,她才回头。

“陛下是天命之帝,身上自有龙凤之气加持,凡间业火无法对她造成了任何的伤害,大家完不用担心!”乐正扫了下方所有人一眼,随后,他大声的说着,语气敢提高了一些,“陛下凤凰涅盘重生是天的祝福……陛下必会带领咱们重归千年荣耀,大家说对不对?”

“对!”齐声怒吼,声音响彻天际。

一个个目光激动的看着楚容珍,仿佛现在要就见证一场神迹般。

祭坛之下就是干柴与火油,乐正的手中举火把,挥了挥手,一个笼子从地面冒了出来,将楚容珍正好围绕在正中间,那尖锐的箭头之上还泛着蓝光,显然是涂了剧毒。

乐正冷眼看着被关在里面的楚容珍,脸上,终于露出了消失很久的笑容。

目光看向了楚容珍:放心,不会杀你死,绝对会留下了一口气让你活着,至于怎么活着就与老夫无关了。

楚容珍从乐正的眼中读出了这个心思,她嘲讽一笑,同时,莫名的有些佩服他。

这个乐正的行事手法都是光明正大的动手,好像在显示着他的手段不凡一般,这种高人一等的高傲也绝对会成为他的死穴。

果然,因为赢了她爷爷与纳兰凌,所以乐正的心早就飘了。

估计到现在他认为这个大陆之上无人是他的对手,所以不屑暗中下手。

不仅是舒儿还是现在这件事情,他连一丝的暗手都不敢下,反而如此光明正大。

不是自大自傲是什么?

乐正高举着火把,眼中流出了一抹愉悦的气息,他高吼:“炎帝陛下万岁!”

“炎帝陛下万岁!”

“炎帝陛下万岁!”

“炎帝陛下万岁!”

“……”

乐正手中的火把正在扔下楚容珍台下的干柴火油之中时,一道声音立马传了过来:“乐正,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谋杀炎帝陛下!”

乐正回头,看到凉雄带着一些人走了过来,乐正一一扫了过去,目光,看向了人群之中乐夙,还有乐夙的种扶着一个骨瘦如柴的男人时,乐正的瞳孔一缩,心,猛跳了起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

凉陌带着立马包围了这个祭坛,同时,他派人上去将直接破坏了这个牢笼将楚容珍放了出来。

凉雄回头看着在场所有年轻的族人,他眯起了双眼,“乐正,你是当我们所有人是傻的?哪里怕是当年的炎帝陛下也曾被困于火中伤重半月才好,你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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